耶律焱这才将铁臂抬起来。
没想到眼下李娴韵居然说爱上他了,这能不让他高兴吗?
李娴韵会意,将脑袋凑过去,与他吻了一下,又看了他一眼,便继续搂住他的胳膊,将小脸儿贴在他的臂膀上。
耶律焱却充耳不闻,纹丝未动。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想的都是那些污秽的东西。”李娴韵娇声说道。
两个人亲密地贴在一处,耶律焱一转头便吻上了李娴韵光洁的额头。
耶律焱低头看着她,满心的欢喜和充盈,有李娴韵在身边,他每一天都是畅快的恣意的幸福的。
可是她话虽然这样说,但是失魂落魄的神情、躲闪的视线,无不说明她在说谎,尤其是她转过身去的时候还差点绊倒在地上。
“……”
半晌,耶律焱都没有发现李娴韵有动静,遂低头看她。
之前的她从来没有正视过自己的内心,而当得知耶律焱伤得很重、性命攸关的时候,她才知道她有多在乎他。
这个男人不仅脸皮越来越厚,嘴皮子也越来越溜,而且说得也是事实,她竟没有办法反驳。
男人大多都是一根筋儿,男女之事想得也比较简单,简单又粗暴,面对喜欢的女人大多萦绕床笫之事。
大臣们脸色愈发凝重,自从旧臣被肃清之后,朝野上下都是耶律焱的人。
都说,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
耶律焱重伤的消息当天便通过各国使臣传播了周边国家,甚至连李娴韵的反应都被有能之士原封不动地学给了自己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