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见耶律焱的眸色微暗,里面全是危险的讯息,遂搂着他,小脸儿几乎挨着她的衣襟了,才仰起头看他。
“夫君,咱们还举行婚事吗?”
本来说十日后举行婚事,但是眼下已然过了时间,有了变数。
“那是自然,为夫已经责令司礼监选一个离得最近的好日子。”
他迫不及待举行婚事,迫不及待给自己女人最高的荣耀,迫不及待想让天下人都知道李娴韵是他的女人。
李娴韵点了一下头,“夫君,我们汉人在成婚之前,新郎和新娘有三日不能见面。”
这是在变相告诉他,晚上不能陪他,而且还说得理直气壮。
这个女人真的是。。。。
“你难道不想为夫吗?”
有时以退为进比咄咄逼人更容易达到目的。
他一刻都离不开她李娴韵,恨不得把心掏给她。
这个小女人倒好,不想他,也不依赖他。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果然是真的。
李娴韵窝在耶律焱的怀来,仰头看他,笑道:“当然想啊,奈何礼不可废。”
不仅理直气壮还冠冕堂皇。
耶律焱说不过她,便低头凑过去猛地含住李娴韵的唇瓣,辗转。
李娴韵知道自己理亏,但是也不愿意妥协。
父王母妃能来几日?必然是要陪着的,只能委屈他,日后再补偿他吧。
李娴韵轻轻地抓住耶律焱的前襟,任他摧残自己的唇瓣,亲吻如狂风卷地,密不透风。
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了,耶律焱才稍稍抬起头来,凝视着那双盈盈美眸。
“为夫不管,反正你每天都要抽出一些时间陪陪为夫。”
李娴韵被吻得唇瓣红润光泽带着水渍,张口想要规劝,“夫唔。。。”
某人却丝毫不给她机会,猛地衔住她的唇瓣,探进来,与她痴缠,不放过任何边角。
李娴韵轻闭明眸,如蝶翼的睫毛微动,任由他索取欺负。
马车进入皇宫的时候,耶律焱正压在李娴韵身上,埋首在她的胸口。
车轮滚滚,车厢摇摇晃晃,她那脱去束缚的胸脯也跟着摇摇晃晃。
莹白娇嫩,晃得人心里痒痒。
耶律焱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已然厮磨了很久。
金乌和守城士兵的交谈声,从车厢里透了进来。
李娴韵本是轻合眼睑,享受无尽的温存,听到声响便睁开了眼睛,眼尾赤红,眸光若水,一看便是动了情的。
她搂住那深深埋在自己胸口里的脑袋,推拒着他。
“夫君,快到了,该起来了。”
耶律焱轻轻咬了一下。
李娴韵难耐地动换了一下,唤道:“夫君。”
耶律焱此时正在兴头上,自然是不肯起身的,噙着,含混说道:“还有一段时间。”
李娴韵知道见了父王母妃之后会很少陪他的,便由着他去了。
过了一会儿,李娴韵又催,可是耶律焱依旧不愿意放过她,变着法儿的啃咬。
推阻了几次,直到李娴韵有些生气了,耶律焱才恋恋不舍地将头抬起来,手从她的裙摆下出来。
爬到李娴韵跟前,低头啄她的唇瓣,低笑出声,“娴儿,你想要为夫,为夫是知道的。”
“登徒子。”
耶律焱重重地吻了李娴韵一下,才笑着坐起身,附身将李娴韵抱了起来,整理她的衣衫和下裳。
李娴韵则将头发散开,从桌案下的箱子里拿出梳子和铜镜,梳理如瀑的黑发,绾成时兴的发髻。
耶律焱除了把车厢布置得舒舒服服,带的东西也很齐全,从衣服到日常用到的物件儿都准备齐全了。
大多是放在另一辆马车里,小部分放在桌案下面的箱子里。
李娴韵梳头发的时候会照照铜镜,看不到的地方则转过头去,问耶律焱是否齐整,是否好看,有没有碎发。
耶律焱要么说“齐整”,要么说“好看”,要么说“挺好的”。
李娴韵嗔怨地看着他,“问你也是白问。”
耶律焱含笑看了她一眼,继续给她整理胸口的衣襟,“你才知道。”
李娴韵“哼”了一声,继续整理头发。
她之所以发问,一方面是爱美,另外一方面也害怕头发梳得不整齐容易惹人遐想,会认为他们在马车里不干好事。
事实确实是没干好事,但是这种事情自己知道就好了。
李娴韵梳好头发,耶律焱也给她整理好了衣衫,这才低头整理自己的。
他哪里都好弄,就是胯那有些迫人,即使是穿着宽松的下裳也稍微有点明显。
这便是伟岸的坏处,若是起来了,遮也遮不住,藏也藏不住。
李娴韵放好梳子和铜镜,将箱子合上,一转头便看到耶律焱整理着下裳,脸瞬间便红了起来,移开视线,装看不见。
耶律焱抬眼看她,笑道:“都是你勾起来的,你好歹帮为夫想想法子。”
“我哪里有法子?”李娴韵看向一边说道。
耶律焱整理了一番,站直身子,看着李娴韵,“娴儿,你看这样是不是不明显了?”
李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