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韵看耶律焱壮得跟十头牛一样,面色红润,哪里像生病的样子,便不肯回去。
有那么多重症病人苦苦等着,她怎么好让人扑空?
耶律焱很是黏人,而且黏人很有一套。
他先是在马车里把人弄得舒舒服服。
又是吻她,又是在胸口流连,粗糙的大手探下去反复拨弄。
李娴韵被他弄得软在他怀里求饶。
若是在平时,李娴韵早就妥协了,可是给人看病是大事,怎么能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有长性呢?
这样悬医阁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口碑不就毁于一旦了吗?
耶律焱使尽浑身解数勾着她,见不管用,便用那一双黝黑如潭的眸子失望地看着她,好似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把李娴韵给逗笑了,捧住耶律焱的脸又是吻他又是贴在他耳朵哄他。
马车外面都是人,不好让人听到。
耶律焱怎样都不答应,还甚是委屈地说道:“旁人的病是病,你夫君的病就不是病?没这样家活懒,外活勤的?”
李娴韵见实在哄不好,有些不耐烦,索性不哄了,沉着声音说道:“我今日就是不回宫,你想生气就生气好了。”
见李娴韵像只小刺猬一样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来,耶律焱将她箍紧,低头看着她笑。
“娴儿,每次为夫但凡有点气性,你便比为夫还要生气,最后为夫只好妥协去哄你,你真是把为夫吃得死死的。”
李娴韵“哼”声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