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幽幽地说道:“这就好。”
耶律焱低头看她,灯光中那如玉的容颜愈发娇俏迷人。
“眼下不担心为夫了吧?”
李娴韵抬眸看他,嘴硬道:“我才没有担心你。”
“是吗?”
“是。”
耶律焱低头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笑道:“不是挺软的吗?说起话来怎么这么嘴硬?”
李娴韵眼眸湿漉漉地斜睨了他一眼,将小脑袋放在他的肩头,同时抬起一只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他的衣襟。
她的小手又白又嫩,就像她的人一样柔若无骨。
耶律焱突然之间便兽心大起。
在前方,甬道出现了岔路,一条通往汗宫,另外一条通往清燕池。
耶律焱抱着李娴韵径直走上去清燕池的路。
李娴韵陷在耶律焱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中,等到发现异样的时候,耶律焱已经走出了很远。
李娴韵仰头看着那个伟岸的男人,“夫君,这不是回汗宫的路。”
耶律焱嘴角上弯,“清燕池开了好些睡莲,很是好看,为夫带你去看看。”
她素来喜欢荷花,他一早就知道了。
李娴韵无疑有他,只是有些奇怪地问:“夫君,你公务繁忙,怎么有空暇关心这个?”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只要是你喜欢的,为夫都会关注。”
耶律焱言辞清雅,其实早已经邪火乱窜。
李娴韵仰头审视着他。
耶律焱被她看得发毛,闷“哼”一声,“为何这般看为夫?”
“夫君,你的嘴巴是抹了蜜了吗?为什么今日说话这般油嘴滑舌?”
“是吗?你要不要尝尝?”
耶律焱说着便凑上来吻她。
李娴韵赶忙将小手按在他的唇瓣上,将他英俊的脸颊推高一些,“哎呦,夫君,你正经些。”
耶律焱含混出声,“好好好。”
他这般好说话,李娴韵有些不敢相信。
耶律焱若是想亲她或者是想欺负她的时候,哪一次都要得手才行,说来说去还是她惯的了。
一要就给,惯的他每日每夜,只要想了便薅过来可命要。
今日这般好说话,还真是罕见,李娴韵哪想到他其实是憋着坏的。
清燕池边,墨黑色的水面上,贴水飘着荷叶和睡莲,在星光和灯光的映衬下,一片片,一朵朵,静静地浮在水面上,那样静,那样美,美得直击人的心房。
李娴韵挣扎着下来。
耶律焱没有阻拦,待她站稳后,搂住她的腰肢。
二人缓缓地漫步在湖边。
如此静好的岁月,有些真实又有些虚幻。
二人走了一会儿,耶律焱提议,“娴儿,要不要去水中央的高塔上看看,居高临下,定然是另外一番境界。”
李娴韵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她好似又回到了失眠的那晚,她凭窗而望,耶律焱以为她遇到了刺客,闯进了她的内室,发现她失眠之后,便带她来到了清燕池。
他们在塔顶上呆了好长时间。
她还在塔顶上睡着了,还是耶律焱把她抱回去的。
只不过与那日不同的是,那晚月光如银,今夜星光璀璨,相同的是一样的美好。
耶律焱搂着李娴韵的腰肢来到高塔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轻点地面,脚踩塔檐,几个飞跃便上了顶层,却没有落在塔顶上,而是登上了最高处的露台。
那种腾空而起的失重感没有让李娴韵觉得害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很是依赖耶律焱。
只要有他在,她便觉得很是安全。
耶律焱见她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不想扫她的兴,忍下了自己的欲念,将她稳稳地放了下来。
李娴韵凭栏远望,含着笑意,看向水面上的睡莲。
登高望远,李娴韵将清燕池的轮廓看得清清楚楚,将皇宫中鳞次栉比的房檐尽收眼底。
看惯了的事物,猛然换一个角度去看总是泛发着别样的光彩。
耶律焱自后拥住她,在她耳根和侧脸上轻轻地啄了几下。
李娴韵习惯性地靠在他宽大的怀抱里,看着远方,喃喃道:“夫君,从这里眺望皇宫,真美。”
“是挺美。”某人声音干哑。
李娴韵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异样,转头看去,便看到一双幽深又染了欲念的眸子。
耶律焱腰腹往前贴了贴。
李娴韵这才发觉那兽物的变化,心惊地看着耶律焱,“夫君,你不会想……”
耶律焱扳过她瘦削又不失圆滚的肩头,躬身瞅着她,“你才发现?”
李娴韵这才恍然大悟,从他走上岔路的时候,她就应该有所察觉的。
耶律焱见她眼神怯怯,更加想要欺负她了,凑过去猛地含住她的唇瓣,手同时托住她的后脑勺,如此吻的就更加得力和惬意了。
一阵面红耳赤的深吻之后,耶律焱稍稍放开她,头抵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坚实的胸口一起一伏,喘着气,“娴儿,你就是一个勾人的小妖精,为夫都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
喜欢的不知道怎么去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