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但是有什么办法,自己的女人总要狠劲宠着的。
若不是小猫的叫声,李娴韵恐怕还不会醒呢。
醇瑛馆是长安最有名的伶人馆,里面养着很多长相俊美的男伶人。
她女登徒子的潜质真是如影随形。
直到耶律焱已经撑得没有办法了,闷哼一声,将她的小手握在了手心里,捏了捏。
李娴韵笑着“嗯”了一声。
亲吻时发出的水渍的清响,让耶律焱涨了起来。
她像小猪一样拱了拱,却发现在某个宽大的怀抱里。
李娴韵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有钱就是好,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能被人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她的唇瓣娇红水润,小脸儿粉扑扑,一双美眸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她本以为耶律焱不知道醇瑛馆,所以便明目张胆地说了。
李娴韵红着脸,颇为无辜地说道:“怎么办啊,被发现了,这可如何是好?”
李娴韵好似是诚心撩拨他,不仅与他深吻,还把冰凉的小手从他的衣摆里伸进去,又摸又捏。
耶律焱好似被放在火上炙烤着,生疼还无处疏解。
“闭上眼睛。”
“以后不许去那种地方,也不允许你看别的男人。”
李娴韵愣住了。
李娴韵趴在耶律焱的坚实的胸膛上,下巴搁在自己的手背上,抬眼看他,“夫君,你怎么没去上朝?”
“朝中没什么大事,本汗休沐一天。”
李娴韵知道他是因为自己身子不爽利才特意不去上朝的。
上次来月水,耶律焱也是这般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