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事情要跟耶律焱说。
李娴韵忍不住巧笑出声。
“为什么总感觉你不是要把我吃了,就是要把我揉碎了?”
他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是孤家寡人,现在他有了李娴韵,有了家,有了牵挂,惜命得很。
耶律焱脸上皆是惊喜的神色,抱住李娴韵的小脸儿胡乱地啃起来,呜呜囔囔地说道:“我的娴儿怎么这么聪明呢?”
耶律焱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打横将李娴韵抱了起来,急不可耐地向床榻走去。
见耶律焱要说什么,李娴韵只好用“吻”来解决问题,都说以色侍人不能久也,不过却是最立竿见影的好方法。
李娴韵看着他笑。
李娴韵能够感觉到他胸膛上硬的像石头似的肌肉,而她却很柔软,抱着很舒服很舒服。
方才这个野蛮人亲她的时候十分霸道强势,让她根本没有办法顺畅地呼吸。
“放心,”耶律焱在她小脸儿上落了一吻,“为了你,为夫也会小心行事。”
耶律焱猛地收紧抱着她的双臂。
“除非他们隐藏在地下。”耶律焱说道。
“你方才让为夫沐浴,是不是意味着……”
说着又是一顿子狂啃乱亲。
“夫君,我是跟你有仇吗?”李娴韵笑道。
“嗯。”
耶律焱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等他回来时应该就已经干透了。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