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含笑看着耶律宣,“宣儿,真乖。”
耶律宣闻言,肉乎乎的小脸儿上满是笑容。
一行人向耶律焱和李娴韵行礼告别,尉迟洪走了几步之后转头看去。
只见耶律焱打横将李娴韵抱了起来,在李娴韵的小脸儿上胡乱地亲了两口,痴痴地瞅着她满脸的笑意和宠溺。
尉迟洪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耶律焱,不觉皱起了眉头。
就在这时候,耶律焱看了过来,目光阴冷。
尉迟洪只觉后脊发凉,移开视线,有些不自然地回过头去。
耶律焱从小便与众不同,他思维敏捷、运筹帷幄、果断刚毅,是天生的王者。
耶律焱单枪匹马深入敌营取敌将首级的时候,同一辈的人还只知道吃喝玩乐呢。
耶律焱率领军队攻城夺地、声名显赫的时候,同一辈的人都籍籍无名。
他永远走在大家的前面,宛如一轮朗月似的,让大家苦苦追赶,却永远可望而不可即,大家对耶律焱既艳羡又敬畏。
李娴韵转头看着耶律焱,娇声说道:“夫君,你放我下来,这么多人。”
耶律焱在她脸颊上落了一吻,“这么多人又怎样?没人敢多看一眼。”
李娴韵前几日便发现了,宫人们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但凡耶律焱回到汗宫,他们总会悄悄地退去,不能退的时候,便会离得远远的,眉目低垂,不敢多看一眼。
“夫君,你先放我下来,我想去梧桐树下面摘一把白菜,做一道白菜豆腐。”
李娴韵得空的时候,总是喜欢到梧桐树下坐一会儿,或在坐吊椅上看书,或带着侍女拾掇菜畦。
因了这些精心的照护,菜畦里的大葱、韭菜、白菜、油菜等绿油油一片,长势喜人,眼下已经到了可以采摘食用的时候了。
李娴韵迫不及待地想亲手做一道家乡菜,解解馋。
耶律焱笑道:“一会儿再去也不迟。”
他说着抱起李娴韵便要往主楼走。
李娴韵当然知道他意欲何为,耶律焱一得空就抱着她往内室里钻,然后把她抵在墙上,或者放在床上、软榻上好一顿胡闹。
李娴韵本以为他刚体验到男女之乐,比较新鲜,过几日也就好了,没想到对此举越发痴迷起来,到了乐此不疲、不知羞的程度。
李娴韵也曾经规劝过他。
某日午时,耶律焱趁着众臣休息的时间回到了汗宫,向正在教侍女刺绣的李娴韵使了个眼色。
李娴韵权当看不见。
耶律焱没有办法,便走到李娴韵跟前,将她手里的东西拿了过来,打横抱着她向内室走去。
众侍女又惊又羞,赶忙退出了主殿。
李娴韵羞涩难耐,轻拍着他的肩头,“夫君,你放我下来。”
耶律焱仰头看着她,轻笑出声,“一会儿再放你下来。”
到了内室,耶律焱把李娴韵放下来,箍在怀里吻住她娇红的唇瓣。
两个人从门口,一直亲到了软榻上。
耶律焱抱着李娴韵各种亲。
或温柔,或霸道,或辗转,或碾压……
他在这方面又粗鲁又霸道。
李娴韵总觉得他要把她吃了似的。
每次在她没有办法呼吸的时候,他便会稍稍抬起头来,轻轻地啄着,待她呼吸稍微平顺之后,再猛地含上去。
据她所知,耶律焱之前并没有过女人,可是眼下看着怎么愈发像花中老手。
李娴韵不知道的是,在耶律焱发现喜欢上她之后,她的身影便夜夜扰他清梦,折磨着他。
耶律焱肖想了她不是一天两天,能不驾轻就熟、深谙其道吗?
耶律焱终于放过她可怜娇红的唇瓣,一点点地吻着李娴韵纤细白嫩的天鹅颈。
李娴韵半合着眼睛,吐气如兰,“夫君,咱们俩大白天就往内室里钻,旁人一定会多想。”
实际上人家也并没有多想。
耶律焱吻着她嫩白香软的脖颈,含混地说道:“你我是夫妻,做这些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李娴韵抬起素白的小手抱住他的脑袋,她那嫩白如葱根的手指在耶律焱黑发的映衬下白得发亮。
李娴韵呼了一口清气,娇软出声,“那也得避着人一些才好。”
耶律焱顿了一下,最终抬起头来,将她箍紧,低头凝视着她巴掌大的娇美小脸儿,看得很是认真,好像非得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似的。
他仔细看人的时候,漆黑的虎眸愈发幽深,下颚线紧绷,让人没来由的心跳加快。
李娴韵水润的红唇轻启,“怎么了?”
耶律焱虎眸闪动,轻叹一声,“你心里面还是没有为夫。”
李娴韵轻笑,“你怎么又来了?跟个怨夫一样。”
她就是开个玩笑话,没想到某人竟一本正经地说道:“为夫可不就是怨夫吗?这么长时间没见,想跟你亲热,你却三心二意,推推闪闪。”
李娴韵嘟囔着:“哪有很长时间?也就两个多时辰。”
清晨的时候,他闹得紧,把她都弄醒了。
耶律焱眼中皆是受伤的神情。
李娴韵最看不得强硬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