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我罩着你。”
两人一来一回也聊得愉快,午饭后,时栎安就有些累了,今天说话挺多,嗓子又开始有些痒痒的,就拒绝了贺岁接下来的安排。
因病推脱也不至于生硬,况且现在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时栎安身体不舒服。
“栎安哥,那我先走了。”
贺岁送时栎安到了车库,便也离开了。
时栎安自己开了车出来,安知音现在休月假,他也不好抓她干苦力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虽然他并不爱开车,每到这个时候他就很想霍庭洲。
不为别的,和霍庭洲出门都是霍庭洲开车,他只管在副驾驶座老老实实坐着就好。
时栎安很少开车,所以开的很慢,本来二十多分钟就能到家,硬生生开了三十分钟。
回到家时栎安没什么事儿又泡了杯茶,然后订了一些花回来。
他很喜欢美的东西,特别是鲜花,鲜活明媚,看着心情都会好很多。
为此他专门去上了一段时间插花课。
虽然水平比不上大师,可基本审美和意趣在线。
之前插花的作品被老师推荐参加活动,还获得过铜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