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关于裴景淮的那些小心思(2)(1 / 1)

(第一人称,信件,请注意查收!)

如你所想,我的人设创作并不尽如人意,甚至可以堪称为毫无头绪。

为了寻找灵感,我将苦恼交给了我万能的助理唐瑜,我希望她能想办法为我提供一些创作素材,唐瑜在接收到这项任务时也很是头痛,因为高中生活离她已经太远了……

但唐瑜是个很敬业的助理,她为了我的创作,特意在百忙之中抽出了三天空闲,去公司的各部门,亲自采访了当年新入职的应届毕业生。

可怜这些同事突然被约谈,还被问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问题,当时应该还挺慌的。

三天后,唐瑜带着她整理好的采访稿和录音笔,敲门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我同她道了谢,又用了将近一周的时间来阅读并分析理解这些来之不易的资料。

这次阅读也为我后来长达三四年的信件创作,起到了功不可没的作用。

经过漫长的准备,在一种没来由的责任心的驱使下,我终于写完了一封信。

我忐忑的读了好几遍,反复确认自己是否有在措辞中出现纰漏,又是否将信写得太有长辈的年龄差感……

最后在信的结尾,我根据唐瑜帮我总结的一份信件结尾大全,选了一句符合我所创立人设的句子,写了上去。

关于信件的署名,我也有几句想说的话。

我真的觉得“!”这个名字本身就很敷衍,甚至像是临时起意用来凑数的,当然,我们并不能排除那位真正的“!”是个马虎小鬼的可能性,但笔名敷衍,地址和电话通通写错的可能性全被他一起占了,那我们又完全有权利怀疑,他就是敷衍凑数的。

也不知道叶知让那小孩到底是如何在一堆笔名里,偏偏挑中了最不起眼的这个,我揣测,她可能从一开始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时,就没想过要长久的把这件事做下去。

我挑了个不突兀的日子,用一种尽可能随意的方式,把回信交给了她。

我认真观察着她收到信后的表情,那种意外和欣喜的感觉,在极大程度上满足了我想要的成就感,可没等我骄傲多久,小孩就又耷拉了眉眼,摆出一副怯生生的表情,声音小得像蚊子似的和我道歉,说什么给我添了麻烦。

确实麻烦,可比起一年受两次累,我更不愿意听她哭,看她总低着头,像只怯懦的猫似的。

我很想告诉她,就算是只胆小的猫,也可以伸出尖利的指甲,露出还未退化的尖牙,去想方设法的保护自己,而不是一味的怯懦,希冀得到别人的同情。

所以我总告诉她,要抬头挺胸,背挺直。

小孩怕我,时间长了,还算有点儿成效。

转眼,时间来到了我父亲的病情药石无医的阶段,而那段时间也是我工作上的麻烦扎堆出现的时候。

老话说得好,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自从我父亲手中接管集团以来,便开始整肃所谓的高层,换下或者调任了不少明里暗里对我不服气的人,更是在关键岗位上,任命安插了我的心腹。

这一举动触碰到了许多人的利益,他们开始挑刺,找麻烦,我的处境也越发艰难,具体表现在了我推行的项目几近停摆,这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资金,时间,人力的损耗,以及对我和我的新团队能力问题的质疑,都将直接威胁到我没站稳的地位。

我每天忙得焦头烂额,最讨厌的应酬更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要去参加,有几次,唐瑜为了帮我挡酒,喝得烂醉,她迷迷糊糊间和我说,她有些想辞职了……

我当时的第一想法不是要如何挽留她,而是羡慕,羡慕她有能力也有权利想走就走,不像我,看似什么都有,但其实哪儿也去不了。

那段时间,每天让我欣慰的是不论我多晚回到家,家里总是亮着一盏灯,有时候小孩等不及上楼去睡了,她还会提前给我在桌上留一杯蜂蜜水。

她泡的蜂蜜水一开始总是甜份太过,喝一半,我就腻了,后来她似乎改进了配方,甜味减了不少。

提到关于水的问题,就不得不说,小孩总管我喝冰水这件事。

喝冰水是我一直以来的习惯,这是从我小时候就养成的。

外婆的庄园里除了茶和咖啡是热的,就再没有热的东西,就连厨师煮的乱七八糟的汤,都被外婆要求要等到温热甚至是彻底凉了才能端上桌。

我记忆中最深刻的是用很干且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凉面包,沾冰凉的奶油蘑菇汤……那种进嘴的感觉该怎么形容呢?

大概就是,牙齿很累,味蕾很累,强行咽下去,就连肠胃都很累。

但这样的饭,我吃了很多年,吃到我对法餐彻底失去了兴趣,当然别人做的味道还是不错的,只是我外婆的那位老到就比她晚去世两年的老厨师,实在做不好他的本职工作。

外婆去世后,我掌权做的第一件事是用我父亲给的钱,还清了外婆留给我的债务,第二件事就是亲自去面试了一位中西餐兼备的优秀厨师,来解放我的味蕾和肠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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