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是伤,是我造成的。’’
王子良愤怒;
‘‘看来江书雅说的没错,你真的有病,要去看心理医生,我就好奇了,你这样的人,凭什么就能在天上开飞机呢?’’
林莫箫苦笑,往后座上一躺,眼神空洞无光,从一条鲜活的鱼,走到绝境。
王子良拿来一杯水朝他脸上泼去;
‘‘你清醒一点吧,当初我就劝你,不要一条路走到黑,非要去招惹她,这下好了,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被浇了一杯水的林莫箫,死灰复燃,端起酒杯,接着喝,一杯酒下肚,攥着拳头,眯着眼睛继续道:
‘‘我要把她牢牢放在我身边,一刻也不许她离开,这一辈子她只能属于我。’’
王子良看他喝醉,于是劝导;
‘‘你不要那么霸道,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个木偶,你越是想要占有,她就越会想逃,你的压迫感会让她窒息。’’
顿了顿他又说:
‘‘你要是真的跟她打算有以后,不如使用怀柔办法,做一些事感化她,不要让她对你产生反感。’’
林莫箫沉吟许久,似乎在细细咀嚼王子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