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张莲现在除了喘气什么都不想做,连根 手指头都不想动。她坐在椅子上,仰头望着房梁目光呆滞,大脑放空。
就是屋子里没有点灯,月光下多少有些吓人了。
“媳妇儿?媳妇儿?”
胡兴回来的时候就见她仰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快步上前摸摸她的鼻息,察觉到温热,这才敢大口呼吸。
“还没死呢,不过到也不远了。”
张莲有气无力,简直是像是行尸走肉一般,话说的毫无情绪可言。
“累了?”
“嗯,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那就不动了,我抱你。”
张莲伸出胳膊 ,要抱抱。胡兴俯身抱起媳妇儿,动作轻柔的放到炕上,给她换个衣裳的功夫,就睡着了。
“媳妇儿啊,你怎么就睡了?”
胡兴扯扯嘴角,得了,去冲个凉吧。不然,今天可是睡不着了。
春日里的风,吹散了冬日残存的寒凉,小小的院落里,两间相邻的房间。
兄弟两个,一人春风一度,一人冷水一桶。同是兄弟不同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