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普世律法了。
伊维塔虽然没有和普世律法战斗过,但查理曼神作为强大神力的皇帝神,都不敢与破碎的帝国的普世律法战斗,可见普世律法之强。
伊维塔用空间魔法在尽量不引起异教徒的律法的情况下,跳跃着离开了这个国家,他一离开渡鸦王国,就开始在各大王国律法之间的荒野里疯狂移动,三个小时后,他返回到了阿尔萨斯。
进入阿尔萨斯,伊维塔就没那么大的顾忌了,他对火龙律法掌握程度不断加深,现在随意使用空间魔法,也不会被阻拦住。
他在进入王都,简单交代了几句王都里各大部门部长之后,他就来到了位于西境的约多城。
此刻,约多城附近已经出现了法兰克人的骑兵先锋部队。
法兰克人冲入了约多城附近的农村,烧杀抢掠,对于这个时代的士兵们来说,军饷未必可以犒劳他们的辛苦付出,因此可以掠夺敌人、盟友甚至是自己人的村庄城市,那被视为是一个补偿他们的特权。
在农村教堂外,五个骑在马背上的法兰克人,尽然想要火烧农村教堂,并把其中的牧师,和躲入其中的妇孺老弱一起烧死。
五个法兰克士兵,对视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
把人烧死在教堂里,对他们来说其实没什么好处,这个村庄仅有的一点财富,已经被他们抢掠,并放在自己的马背上的布袋子里了。
但烧死这些人,可以满足这五个士兵的某种不能说出来的快感,原本这种事情在和平时期绝对不能做,做了就会身败名裂,但在此刻的战争时期,他们却能过一把瘾。
军队里自然会有对应的军纪部门,法兰克的军队以严谨着称,若是在和平时期,他们这么做,一定会被开除出军队,并一辈子被监视,可在战争时期,他们对敌国人民做的事情,就会被那些军官们无视。
一个法兰克骑兵兴奋地把火折子扔在了教堂外的干柴堆里,其实在这个时期,就连那边平时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军官,也会做这种事情吧。
毕竟,无数漂亮而且像是草芥般不要钱的女人,只有在战争时期才会遇到。
就算是那些军官,遇到这种事情,也会迈不开步子了。
而教堂内的妇孺老弱们见到熊熊燃烧的火焰,开始发出绝望和慌乱的尖叫,教堂是一个神圣之地,平时就算有死刑犯躲藏入其中,按照道理,民兵部队都不能闯入教堂去抓人。
所以她们在遇到法兰克骑兵屠村的时候,立刻选择逃跑入教堂,可她们没意识到,当规则被破坏以后,疯狂的法兰克骑兵已经不顾任何信仰了。
他们就是要把她们烧死在教堂内。
村妇们前所未有地感觉到,战争不只是与男人们有关,也与她们有关,有一些村妇想要冲出教堂,拿着农具与板凳和外面那五个法兰克骑兵拼命,但更多人是吓得呆愣在原地,并不敢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法兰克骑兵突然指着不远处,走过来的伊维塔,道:“那是阿尔萨斯人?你们怎么还漏了个小的,谁过去,把他的脑袋砍下来。”
另一个法兰克骑兵吹了声口哨,仿佛没注意到伊维塔竟是他们的同类,“比一比吧,谁先杀了那个阿尔萨斯的少年,谁就算赢了。我要你偷藏的那瓶酒。”
那法兰克骑兵脸色变了。“那酒可贵了。怎么能用区区一个阿尔萨斯人的命来赌……”
伊维塔听见以后,笑了笑,顿时教堂外的火焰熄灭。“各位,我曾经遇到很多敌人,那些人都是为了利益要来杀我。可唯独你们五个,却是因为我是阿尔萨斯人,而要杀我。”
“这一点真是奇怪。”
“五位若是能给我解释解释,我可以让你们死一个痛快。”
五个骑兵看着教堂外的火焰熄灭,全都心中震撼,他们瞬间意识到,伊维塔不是一个普通人。
是巫师。
只是他们也摸不准,伊维塔是什么等级的巫师,但瞧着他年轻的摸样,当下他们心中不免轻视。
领头的法兰克骑兵对伊维塔粗鲁地说:“这还有什么搞不懂的,我们法兰克人杀你们阿尔萨斯人天经地义。”
“我们不只是要杀,还要虐杀。”
“你们这群阿尔萨斯的狗,手上沾染了多少法兰克人的鲜血!大家上,他肯定是一个巫师学徒,我们从五个方向攻击他,就不怕他的法术。”
伊维塔摇了摇头,对方显然不只是为了单纯的劫掠财富,而是因为自己的某种身份,而敌视所有阿尔萨斯人。
伊维塔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变了,那东西让战争的激烈程度更加上升。
原本的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不过是封建领主的两个利益集团的战争,士兵们虽然为了讨生活,也会劫掠敌人,但大部分人不会去为了虐杀而虐杀。
如今的战争本质在变化,在变成阿尔萨斯人与法兰克人的战争,而不是阿尔萨斯的封建领主与法兰克的封建领主的战争。
这样的战争的烈度,会比以前上升很多。
但对国家来说却是好事,这样能增加对资源的调配力度。
伊维塔叹息道:“我知道匹诺曹,想要给我什么了。”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