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今天是太开心了,只是在圣座面前,我们不该如此轻浮。”
“我相信您虔诚的信仰,一定能为您赢来属于您的尊贵位置。”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子爵会跟着这个台阶往下走的时候,谁料到强迫症子爵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我是用信仰来得到属于自己的东西和权利的吗?哈哈哈哈,我根本就是用战争和实力得来的。”
这个时候,一些人已经发现子爵不对劲了。
子爵的妻子,萨克森国王的三女儿轻轻拉着他的袖子,即便是萨克森国王未必有那么虔诚,但身为萨克森国王的女儿,她也知道,如今自己丈夫这番言论存在多么大的问题。
可强迫症子爵依然无所谓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群不缴纳税收,不参加军队的教士了。难道你们给君王们加一个冠冕,就能获得你们现在拥有的一切吗?难道你们对着经文祈祷,就胜过战士用刀枪剑戟赢来的胜利果实?你们就如同树上的寄生虫……”
在场所有宾客都不说话了。
场面寂静到了可怕。
此时此刻,众人望着歇斯底里的子爵,都想到了一句话——‘子爵他好像是疯了。’
安布罗斯大主教贵为安布罗斯分教会的最高首脑,哪里受到过如此大的侮辱,只是身处高位的他,很快就意识到了子爵是被人下了药。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原谅子爵了,他眯起眼睛,眼神非常冰冷。“您的话语是有效力的,这就是您对教会的看法吗?”
“那么恭喜您,您获得了一大堆的敌人,失去了一大堆原本与您要好的朋友。”
“这场婚礼,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大主教转身就走。
此时,有贵族派系的正式女巫端过来一盘点燃的烟草,在子爵鼻子前晃了晃,然后低声道:“子爵大人,您刚才一定是喝下了浸泡过真言草的水了,我现在给您解咒。”
强迫症子爵恢复了过来,他顿时发觉不对劲,恢复了理智,连忙祈求大主教回来,并允诺会向万物之神忏悔。
只是这时候已经没用了。
安布罗斯大主教早就发现他应该是喝下过,真言草的水,但若非他心里没有不轨的念头,也不会说出之前大逆不道的话语。
安布罗斯大主教拂袖而去,留下一群或幸灾乐祸,或是在看戏的宾客们。
强迫症大子爵愤怒地跺脚,怒吼道:“安布罗斯的城市议会!”
“一定是他们在搞的鬼,给我去查厨房的人,告诉厨房的那些帮厨和厨师,如果今天查不到是谁干的,整个厨房的人都必须给我死。”
会客都不由皱眉。
虽然他们能理解子爵此刻的心情,没有了教会的支持,贵族派系是受到了重创啊。
可到底只是言语得罪了人,还有弥补的机会,又何必如此歇斯底里呢。
贵客们交头接耳,外邦来的贵族更是无法接受强迫症子爵如今的行为。
“没有法庭、没有陪审团,他竟然就当着我们的面直接给一群仆人定罪。他说话和做事的风格,如同一个独裁者。我们支持他,是真的对的吗?”
“在我的家乡,领主便是要杀死死刑犯,也必须经过地方议会的批准。难道说安布罗斯的贵族,就可以随便迁怒仆人吗?这也太野蛮了,这真的是文明人可以做出来的事情吗?”
伊维塔瞥了眼来自北方诸国的贵族们。
也是,北方的各个封建国家,地方上都是自治群体,都有各自的议会。
这也因此,要想给人定下罪名,必须上个法庭。
强迫症子爵不是没注意到宾客们对他的不满,但他实在是无暇顾及,他也算是知道了安布罗斯城市议会们的阴谋。
就是要破坏他的婚礼,让他成为众人们眼中的笑柄。
他还没来得及处理完,眼前的事情,就又遇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他的母亲竟然与自己的妻子吵了起来。
起因,是他的母亲想要打压来自萨克森的公主,但三公主岂是能忍气吞声的人。
三公主立刻要求强迫症子爵的母亲,给她行跪礼。
因为她现在是大子爵的妻子,是大子爵夫人,而安布罗斯的每一个臣民都应该向大子爵夫人行礼。
这就导致了两人发生了非常严重的冲突。
子爵的母亲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她实在没有脸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跪拜自己的儿媳妇,可按照安布罗斯的礼仪,她又确实需要那么做。
如果她们二人关系不错,那这件事情或许可以有折中的办法,可如今她的儿媳妇几乎就是要让她丢脸。
子爵的母亲望着自家儿媳妇那得意的笑容,越发憎恶讨厌,结果她没忍住,或者又是故意的,竟然让自己的侍卫打了这新娘一记耳光。
这下,可好,双方彻底打了起来。
婚礼竟然成了一场笑话。
最后,婚当然是不可能结成的了。
萨克森此次过来的财政大臣使臣与萨克森首都的都主教,全都维护起来了他们的公主,并当场反悔了婚约,除非强迫症子爵做出能让他们满意的赔偿与真诚的歉意。
萨克森城市的都主教还提出了额外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