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什么时候伤的?”萧云修问道。宇文澜听他声音都变了,仰着头看着他道:“就是刚来侯府那年的事,不提了吧。就是肿肿,没事儿,我这几天注意点就行了。” “澜儿,你到底受了多少苦?”萧云修紧紧地搂着她问。小姑娘反而自嘲道:“我想甩了那不堪的身世,总要付出点代价吧!别和祖父说,那件事我俩都不能提,求你了!”萧云修明白了,是她赴死的那次,祖父那次说一个三岁的孩子,到底怎么出的皇都,怎么到的二十里的以为的宇文嫣墓,到现在也是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