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猪肉啊!你居然没有吃过猪肉。”
见白欢欢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叶君翊也不恼她失礼。
“可是如此美味的猪肉,在下属实没有吃过。”
“这叫腊肉,用盐腌制过后,放在通风处,或者是用烟熏,这样可以存放很久。”
“你看。”白欢欢指了指厨房。
“我家灶台上面挂着一排腊肉。”
白欢欢心想,腊肉在她来南秦国前,南秦国就有的。
叶君翊没有吃过,想必是因为家境好,不需要吃这种需要储藏的食物。
说完了白欢欢埋头干饭。
叶君翊看着白欢欢毫无形象吃饭的样子。
她不像京城里的大家闺秀那样,小口吃饭,一举一动都很优雅。
白欢欢认真干饭的样子,让叶君翊成功地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这种不受规矩束缚的女孩。
因为看白欢欢吃饭香,加上饭菜也是真的香,叶君翊毫无节制地吃了五碗米饭。
当白欢欢看着空荡荡的小木桶时,叶君翊眼里露出一抹愧疚的神情。
“哎呦!旺财没有了米饭了。”
听到白欢欢是要给旺财的,叶君翊心里那份愧疚荡然无存。
“不好意思,白老板,在下吃得……”
白欢欢摇了摇手。
“能吃是福,我厨艺好,很多人都喜欢吃我做的饭。”
“还有其他人吃过白老板做的饭?”
“嗯。”白欢欢点了点头。
“之前我不是做衣服的,最开始我带着旺财在路边卖过吃的,当时生意也还很好,只不过太累了,我就改做裁缝了。”
“白老板,那你前夫是如何走的?”
“我们不是本地的,家里遭了难,来清水镇找我相公的亲戚。”
白欢欢装作伤心的样子。
“结果他半路得病去世了,我也不认识他的亲戚,所以就只能和旺财相依为命了。”
叶君翊听完白欢欢的遭遇,眼里满是怜惜。
白欢欢一个女人带着一只狗,想必过得很不容易。
叶君翊在心底里暗自给白欢欢安排好了以后的事。
白欢欢是平民,又是寡妇,虽然不能给白欢欢太高的“身份”。
叶君翊却可以给她一个避难之所,让白欢欢不用再过得这么辛苦。
“你是从哪过来的?”
白欢欢皱起眉头,这人是要查户口啊?不应该是我问他吗?
“这话应该是我问叶公子才对,你是从哪来的?又怎么会受伤?”
“白姑娘,昨日同你说过,长安钱庄是我家的,我也是替家里人出来查账,结果半路遇到抢劫的,差点还丢了性命。”
叶君翊说了真名,却依然假装是郭家的人。
“嗯?”白欢欢发出疑问。
“长安钱庄的主人不是姓郭吗?你不是姓叶吗?”
叶君翊表示很无奈,南秦国太子叫‘叶君翊’都不知道,长安钱庄背后是郭家却知道的清楚。
“我母亲姓郭,如今长安钱庄掌陀人是我舅舅。”叶君翊也只能胡诌几句。
“哦!原来是这样!”
白欢欢立马激动地说:
“那你现在怎么样?我们哪天去取银票?”
“咳咳!”叶君翊半握拳假装咳嗽。
“白老板,在下方才一直用内力撑着的,如今有些疲惫。”
“我撑不起身子来,吃完饭后能否让在下回房休息?”
“在下后面几天定要躺在床上‘好好养伤’。”
叶君翊要重了后面四个字,他希望白欢欢能留他在这养伤。
因为,叶君翊通过这半天对竹屋的考察。
在叶君翊和跟白欢欢短暂的相处后,发现白欢欢这里适合养伤,打算多待一阵。
“啊?”白欢欢十分惊讶。
“你不是都能站着走吗?怎么突然又不能走了。”
叶君翊仔细地跟白欢欢解释,他担心还有人追杀他。
所以用内力调整气息,拖着受伤的躯体在附近查看了一圈。
内力不能一直用太久,所以他现在受伤的地方还是有些疼。
“那好吧!”白欢欢看在叶君翊是二十五万两银票的份上,暂时收留叶君翊。
白欢欢失落地收拾碗筷,突然眼前一亮,笑眯眯地跟叶君翊说:
“叶公子,这样,我今天下山去长安钱庄叫人来接你。”
“你回去养伤也肯定比在我这养伤条件要好很多,也比我这安全。”
“到时候咱俩把账清算掉,我也把你的玉佩还给你,你看行吗?”
叶君翊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心里也很气愤:
“孤可是南秦国的太子,能留下来是你的福气,有多少人想要孤留下来,孤还不想留了。”
叶君翊毕竟是太子,人家很明显不欢迎,自己也不能强留。
于是叶君翊强挤出笑脸说:
“既然如此,有劳白老板了。”
“你只需要将玉佩给长安钱庄的掌柜的看,他就会找到我‘表哥’,我表哥自然会带人上来接我。”
“好嘞!叶公子你先回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