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请求……稳婆来验身!”
毕成功眉头一皱,这可是那位心尖上的人,如若出现差池,那他罪名就大了。
“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倘若民女为处子之身,无论是罗大壮,还是其他的什么人都是恶意中伤!”
要么怎么说崔汐蕊狠呢!
在对上那凌厉的眼眸后,崔汐羽慌了。
尽管她往崔汐蕊身上泼了那么多的脏水,但只要稳婆验明正身后,便全部可以洗白。
崔汐蕊是真的跳脱了她的掌握,这一次,她定然会翻案成功。
她已经不想再看了。
毕成功也很意外,“你想好了吗?”
崔汐蕊道:“我想好了,既然都觉得我是一个浪荡女,我便证明给你们看!”
很快稳婆便被请来了,由一名女官陪同进入监察,确保全程公正。
最后验得崔汐蕊还是处子之身,从而推翻罗大壮的供词。
又经过了一顿严刑拷打罗大壮才招供,说明自己早就厌倦了张家人对他的压榨,私下他总会借着出去办事为由摸去妓院发泄。
后来他偶然间得了一封信,信中说她对自己倾心许久,约自己日暮村东相见,署名是崔汐蕊。
他早就被崔汐蕊的美貌勾得没了魂儿,根本没去深思,到了村东草垛,他看到果然是崔汐蕊在那里便扑了上去。
只是当时崔汐蕊忽然变卦反抗,弄出了动静把张家婆娘给招了来。
他不敢说实话,只好撒谎是崔汐蕊勾引自己,然后落进下石要崔家给交代。
他当时寻思只要崔汐蕊被沉了塘,他便可安然无事。
可不想崔汐蕊没死成,如今还要翻案,他害怕极了,因而才咬死说是崔汐蕊勾引的他。
至此真相大白,罗大壮被判了罪押入大牢。
张家被气得要死,同他彻底断了关系。
然而崔汐蕊此番的申冤还并没有结束,“等等!我同这老张家养老女婿的事情已经查明了,还请王公子讲讲当晚我与你之间的事!”
“我们之间有什么事!”
见识到了崔汐蕊的魄力之后,王志远有些被吓到了,连忙撇清关系。
“对啊,我们之间有什么事呢?可是崔家人乃至整个新守村的人都以为那天晚上我是去勾引你的!”
“那你也说说我是如何勾引你的?”
“那晚你只是去找我问话,当时你情绪太过激动,我们才有了一些拉扯。”
“后来你胳膊还伤了,我出于好心挽起袖子查看你的伤口,却被崔家人误会了。”
“既然是误会,还请王公子王县丞去新守村同村民解释解释!女子的清白大于一切!若是当初我命大,如今已经成了冤死鬼了!”
“此事王县丞已经看着办吧!”
然后他又冷冷扫向崔汐羽,“这位姑娘若是觉得本官本案所判不公,可继续上告,本官身正不怕影子斜!”
“民女不敢!”
“打道回府!”
外面围观的得知真相都唏嘘不已,盖二溜更是人精的一个人物,没一会儿的功夫便将此事传播了出去,最后竟然成了桶金城茶楼里说书的段子。
从此崔汐蕊彻底被正名,崔家人则被打上了耻辱钉,连带着崔汐羽也变成了胆敢诬陷毕青天的恶人。
面对着如此全面失控的局面,崔汐羽已经慌了。
「为何她每次都能逃掉?难道她也是……」
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便无法停下。
她忙把张氏给叫了过来,“娘,现在有个事情,面馆那边我打算把包子馒头再重新做起来,这样人手肯定不够,你和我爹都过去。”
“然后把崔汐蕊给我盯紧了,最好能查出她离开崔家后都干了什么,要事无巨细。”
张氏虽不知女儿要做什么,但女儿做的事就没有错的,便也不再问。
“那我和你爹都去,你祖母能同意吗?”
“这个我自会去同祖母说,起码你和我爹得去一个,主要是监视崔汐蕊,我舅母毕竟是外人,做事不如咱们自己做细心。”
“你若能说动老太太那最好了!”
崔汐羽便去了老太太屋里,“祖母,您好些了吗?”
崔老太看到她后又开始嚎,“你说我这咋就这么命苦呢?孙女不孝,儿媳不忠,现在连儿子也被流放了!”
崔汐羽劝道:“那不孝不忠的反正也离开了崔家,是死是活跟咱们也没关系了。”
“至于二叔那边,待志远做上了启梁的县令便为他重新翻案,到时候他就能回来了。”
“今天我来是想求祖母一件事。”
“啥事?”
崔汐羽叹气,又无比自责。
“说来也和二叔有些关系,我又是一个累赘,每月的开销都要不少钱,如今二叔被流放了,家里便少了一个赚钱的。”
“你说我这要是不读了,那不是白考上了嘛!第一批从女子学堂出去的,已经在女帝身边做事了,一个月的俸禄就够我们全家吃好几年。”
“我还不想就这样放弃了!”
“那可不能放弃啊!祖母就是砸锅卖铁也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