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部分……”佛者陈述话音一止,无奈反问,“方才的那句话你已问过,何苦执着?”执着立场假象。
“但你没有回答我。”眉目敛肃的金刚尊一板一眼道。
“其实我对你解释过了,但你忘却了,我可以对你解释第二次,但是你仍会忘却,那又何必浪费我的时间呢?”
放下茶盏拿起玉笛的缺舟一帆渡送客之意溢于言表。
“好了!你得到全部了,你还有疑惑吗?”
“嗯……?”法涛无赦看来还待再说些什么。
这时,起身踱至崖边迎风而立的佛者已然自顾自地吹起笛来。
那乐音纯正明亮,响彻行云。
月色渐渐散开,明月隐藏在云雾缭绕中,忽隐忽现。
恰似一双明亮的眼眸在无声的瞧着世间的沧桑变幻。
又不知过了多久,金刚尊被露水打湿的身体,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月亮还没有退去,然而朝阳却依然开始升起,带着令人为之目眩神迷的光怪陆离。
笛音充耳视野不清的法涛无赦恍惚看见了皇甫霜刃之身影。
而在他背后则是一朵由无数诡异图纹交绘的黑色曼陀罗,令人注目难移,仿佛灵魂都要被它吸进去。
总算金刚尊禅定修为不凡,闭目睁眼的他定睛再看,却是一无所获,唯见皇甫本相。
一时间,法涛无赦错觉此前见闻俱为梦幻泡影。
“近了。”似是警醒又若预感的倏然一语将金刚尊拉回现实,寰宇奇藏道,“地门入侵,在所难免。”
法涛无赦沉默不语。
“想必经历先前一战的金刚尊对那人能为已有评估。”
“那人能为不在梵海之下。”法涛无赦客观评断。
通过魔考不受杀生所诫的摩诃尊恰是萨埵三尊中武修最强者。
换言之,天门上下自三尊以降,无一人有绝对把握制服云间独步。
即便是堪称天门编外人员的白蛟尊,因魔血受制于佛脉地气缘故也要稍逊逾霄汉一筹。
“而在地门当中,类似逾霄汉这般的高手不下五人。”皇甫霜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