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刚才臣妾的婢女说,太子妃娘娘仗着身怀有孕,强迫沈丞相之妻为她采莲花,这两位夫人不慎失足,跌入水中了。”
“什么?”
箫政嵘差点跳了起来,但考虑着现在还在宴会上,又生生压下了这冲动。
这赵安歌就不能安分一些,这么重大的日子,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更何况,那可是朝廷重臣之妻是随意能使唤的吗,身旁又不是没宫女,非要闹出这么大的幺蛾子。
这是父皇知道了,定然不会轻饶赵安歌的,他费尽心思才保住赵安歌的太子妃之位,结果这女人却做的一手好死。
“太子殿下,若只是这样,好生向人家赔礼道歉就好了。
可是那婢女看见两位夫人的衣裙渗出了血迹,这种情况若不是……,那就是身怀有孕啊。”
但是一般如果女子来了月事,是不会外出参加活动的,怕的就是衣服上沾染了血渍,让主人家觉得不吉利。
如今,这两位夫人衣服渗出血迹便只有一种可能。
“这样,洛侧妃,你先替孤去看看那两位夫人情况如何了。”
若真是怀有身孕,他还得想想该如何向沈宴书交代。
因为赵安歌一个蠢妇而丢掉了沈宴书这么一个助力可就得不偿失了。
“臣妾这就去。”
洛昕在若汐的指引下,来到了她们暂时休息的宫殿,此时两位夫人都各自虚弱的躺在床上。
洛侧妃看完两个人之后,走出房间。
“胡太医,你告诉本宫,这两位夫人如何了?”
这两位夫人都是沈丞相的夫人。
她们两个究竟与赵安歌有什么地方不和,竟让赵安歌出此毒计。
是的,洛昕根本不觉得,赵安歌只是为了采摘荷花,怕是想要这两个夫人的命。
只是她做的不够干脆利落才被人发现了,甚至将自己陷入危险境地之中。
“回侧妃娘娘,两位夫人本就体势虚弱,加上月份尚浅,未能察觉出来。
今日遇到这样的事,孩子没保得住。”
洛昕深叹一口气,“罢了,你下去为两位夫人开药吧,剩下的事情,本宫去和太子殿下说。”
这送上来的机会,她怎么能白白错过。
回宴会的路上,洛昕心里止不住的高兴,赵安歌,赵安歌,你真是愚蠢至极,竟然在皇宫之内对朝廷重臣之妻动手。
真以为你肚子里有那块肉,就有了免死金牌吗?
洛昕走在太子殿下身边,“殿下确诊了那两位夫人的确是身怀有孕,经此一遭,两位夫人的孩子都没有保住。
也不知为何今日太子妃姐姐的婢女们都守在莲花池外边,没有近身服侍太子妃姐姐。
若是这些宫女在,那两位夫人又怎会没了孩子?
可怜两位夫人本就体弱,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还没知晓他们的存在,孩子就没了,真是可怜至极呀。”
洛昕边说边拿手帕擦拭自己眼角处的泪水,对此感到十分的难过。
“哼!孤就说有那么多的宫女在,即便是要摘莲花,又怎么会让两位夫人去。
看来这就是赵安歌故意的,故意搞出这出幺蛾子,想要惩戒那两位夫人。
如此心肠歹毒之人,怎配太子妃之位,孤会上奏折向父皇请旨,撤掉赵安歌的太子妃职位,贬为侧妃。”
这么糊涂的女人坐在太子妃上之位,那些个野心勃勃的兄弟,早晚会将他从太子座位上拉下来。
之前,他一直念在赵老丞相的面子上,多番忍让,却没想到赵安歌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变本加厉,竟然差点把自己最大的助力给得罪了。
洛昕心里高兴极了,但表面上还是劝导着。
“殿下,太子妃姐姐或许也只是一时糊涂,毕竟姐姐和那两位夫人曾经又没什么过节,怎么会针对那两位夫人呢?
况且如今姐姐身怀皇嗣,若是因为这些事情动了胎气,可就不好了。”
火上浇油,她还是会的,今日,她就要将赵安歌从太子妃之位上拉下来。
“她动了胎气就不好了,难道孤现在好吗?
沈宴书是我大周的丞相,是文官集团的代表人物,他的两位夫人在赵安歌那里出了事,两个嫡出子嗣也因这赵安歌没了。
沈宴书若是因此事倒戈到其他皇子那里,孤的太子之位可就不一定坐的稳了。
真是惹下这么一摊子的麻烦,她到好仗着肚子里的皇嗣,就一点不顾及事情后果。”
太子这会儿肺都要气炸了,他还得想想如何安抚住沈宴书。
其实很简单,只要把赵安歌拉到沈宴书面前哭诉几句,沈宴书绝对会原谅的。
毕竟只是两个不喜欢的夫人与心上女子相比起来,选择谁一目了然。
只可惜太子对于此事还不知道,甚至已经被戴上了绿帽子。
赵安歌此时也是发懵的,她明明记得是,她准备跳下莲池来污蔑那两个贱人的,怎么会是那两个贱人掉下去了,这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520按照玉璃的要求,消除了她们争吵的记忆。
赵安歌知道自己闯下大祸,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