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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被吓到了,徐染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又是这种感觉。
然后又用手摸了摸耳垂,她,被咬了?
“您好,是您这边要开门吗?”
服务员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没有再看徐染,杜笙已经走出去,
“对,是8307房间,辛苦开一下门。”徐染听到杜笙说。
转身也准备出去,猝不及防看到对面镜子中的自己。
衣裳半敞,头发凌乱。
耳朵还在往下滴血。
人瞬间清醒。
果断把衣服穿好,然后将头发扒拉两下盖住耳朵,才走出去。
门已经被打开。
服务员也已经走了。
杜笙站在她的门口。
她走向他。
他看着她。
眼神交汇,然后又错开。
“早点休息,学长。”他听到她说,
进门,门被关上。
杜笙默了一瞬,走回自己的房间。
关门,走到浴室。
伸出自己的舌头,上面还有残留的红。
摸了摸嘴唇,上面似乎还有5徐染耳垂的柔软。
杜笙闭上眼,真是要命。
他知道她没有这个意思,但生理的心理的冲动,他几乎无法控制。
觉得自己有些龌龊,内心的猛兽一关再关,靠近就探头。
他都不知道以后自己该如何。
偏偏是她。
躲不开,避不了,也忘不掉。
好不容易这七天关系渐缓,又白搭。
而那边徐染,则是进门就靠着门上。
耳垂上传来刺痛,杜笙咬得真狠。
伸手摸耳垂,血仍在往外冒。
平复了下心情,走到房间里翻了翻柜子,还好有医药箱。
拿着棉签蘸了碘伏擦了擦耳朵。
然后捏了一个小的棉球套,给耳朵罩上。
终于没有再流血。
镜中的徐染再摸了摸已经结痂的耳朵,想起杜笙说的话。
轻轻叹了口气。
她也不是不明白,也不是感受不到。
但是她给不了。
也不是说故意挑逗,实在是有些上头想试试杜笙的身手,越相处越发现学长不简单。
又一顿反思,自己以后还是不要喝太多了。
不过
徐染突然想起来,学长跟自己打架的那些招式,她好像似曾相识。
在哪里见过又一时没想起来。
在哪里呢?
到第二天集合去瓜西希岛的时候,徐染都没有记起来。
看着和自己抽到同一架飞机的杜笙。
四目相对,又默契移开。
同一飞机的何必然瞅着刚上来的徐染,再看看杜笙。
“你俩脸色怎么这么差,昨天晚上干啥了?”
徐染:
“你要不要看看昨天的监控,了解一下你们的英雄事迹。”
徐染说到这,顿了顿,突然意识到什么。
看向杜笙。
杜笙也看向她。
他的房间也有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