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达在殷诵身边,喜欢殷诵喜欢得不得了。李靖想要对这个表外甥做点什么,根本不能够。
与从不读书的哪吒不同,殷诵这个捡来的孤儿十分爱好学习。李靖早就听说了这小子夜里梦游,都要拿本书在手上“翻看”的“恐怖”事迹!
李靖忽然计上心头,要拿殷诵的好学去贬低哪吒的冥顽不灵。
李靖这边刚刚瞟向殷诵,脸上神思微动,殷诵立马浑身一悚。
殷诵连忙抹了嘴巴,从座位上爬起来,礼貌地说了一句:“我吃饱啦。”说完,完全不等两位长辈的回应,殷诵扭身就往饭厅外面跑。
哪吒见殷诵跑了,也不搁在这里听老头子啰里啰嗦,跟着跳下梨花圆凳,跑了出去。
眼看着两个兔崽子跑了,李靖是火冒三丈,一肚子邪火没处发!
殷夫人坐在丈夫身边,她望了望两个孩子跑远的身影,回头看向丈夫黑如锅底的脸色。
殷夫人心中一阵唉嘘感叹。为这对父子的关系,殷夫人是没有一天不头疼的。说句难听的,虽然哪吒只有六岁,殷夫人已经开始盘算三个儿子成年就分家的可行性了。
殷夫人看着丈夫火气难消的侧脸,心里忧虑。这对父子的关系最近是越来越恶劣了。或许将两个人分开些时日,能够消消两个人的心头怨气和对彼此的成见。
第二天天气晴朗,烈阳当空,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殷诵蹲在花园的花圃里,认真完成今天的日常任务——观察工蜂怎么用舞蹈进行信息传递。殷夫人身边的丫鬟菡梅婀娜的身姿从走廊拐出来,走进花园。
菡梅往花圃里望了一圈,没瞧见殷诵,清脆脆唤了一声:“表公子,夫人唤你去花厅,有事找你哩。”
殷诵摘下头顶上用鲜花柳条编成的花环。他站起身,在一片鲜花丛中冒出个子。
菡梅看到殷诵显出身形,知道他听清了。菡梅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往校场走去。
殷诵拍掉落在身上的花瓣,和两片碎叶。他看向菡梅离开的方向,猜测她是去找表哥哪吒。
殷诵没有多想,跨步从花圃出来,一路小跑到殷夫人院子里的花厅。
殷夫人远远看到殷诵,眼中已经带上慈爱的笑意。殷夫人连忙向殷诵招手,唤他到自己身边。
殷诵没有忸怩,快步走到殷夫人身边,坐下。殷诵没有问殷夫人找他来做什么。既然菡梅还要去寻表哥哪吒过来,殷夫人肯定要等两兄弟都到了,才会将话说明。
殷诵眼尖,看到夫人搁在桌上的手边,放着一块包着的红缎。
李靖被气了个半死,呕了个半死。李靖忍无可忍,“啪”一声,左手重重拍在桌上。
李靖张嘴就是唾口大骂:“逆子!你这般不知进取,日后能有什么作为?我李家的门风都被你败坏了!”
哪吒掏掏耳朵,老头子的骂声,他是左耳朵进,右耳朵立马就出去了,根本不当回事。
哪吒越是这样,李靖越是生气,一句骂得比一句难听。殷夫人慌忙两头劝说,一点用处都没有。老子、儿子,没一个肯退让。
李靖骂着骂着,眼睛就往殷诵那边瞧去。李靖其实很不喜欢这个所谓的“表外甥”。如今朝歌政局一天比一天动荡,当今天子就是个无道昏君。不要说寻常大臣,就是王亲国戚撞死在九间殿上的,都不在少数。昏君残暴得很,也不管亲疏远近,凡是因劝谏而死的,一概抄去家底,满门定罪。像前任首相商容那样的,就是门生故友都要受牵累。
李靖一辈子的精明都投注在官场上。他深知,殷诵若是和这些获罪的“王族”沾边,他一个陈塘关守将可就只有“背主叛商”一条路子了。
谁有安生日子不过,非要去做反贼呢?又没得好处!
偏偏殷氏护着殷诵,哪吒更是时时溜达在殷诵身边,喜欢殷诵喜欢得不得了。李靖想要对这个表外甥做点什么,根本不能够。
与从不读书的哪吒不同,殷诵这个捡来的孤儿十分爱好学习。李靖早就听说了这小子夜里梦游,都要拿本书在手上“翻看”的“恐怖”事迹!
李靖忽然计上心头,要拿殷诵的好学去贬低哪吒的冥顽不灵。
李靖这边刚刚瞟向殷诵,脸上神思微动,殷诵立马浑身一悚。
殷诵连忙抹了嘴巴,从座位上爬起来,礼貌地说了一句:“我吃饱啦。”说完,完全不等两位长辈的回应,殷诵扭身就往饭厅外面跑。
哪吒见殷诵跑了,也不搁在这里听老头子啰里啰嗦,跟着跳下梨花圆凳,跑了出去。
眼看着两个兔崽子跑了,李靖是火冒三丈,一肚子邪火没处发!
殷夫人坐在丈夫身边,她望了望两个孩子跑远的身影,回头看向丈夫黑如锅底的脸色。
殷夫人心中一阵唉嘘感叹。为这对父子的关系,殷夫人是没有一天不头疼的。说句难听的,虽然哪吒只有六岁,殷夫人已经开始盘算三个儿子成年就分家的可行性了。
殷夫人看着丈夫火气难消的侧脸,心里忧虑。这对父子的关系最近是越来越恶劣了。或许将两个人分开些时日,能够消消两个人的心头怨气和对彼此的成见。
第二天天气晴朗,烈阳当空,碧空如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