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是。
而是!
“但是你怎么办!?告诉我你会有怎么样的下场?”他攥紧了手。
安静了下来。
荧没有回话,低下了头,琥珀色的眼睛瞧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枫丹温和的风从后方的山顶吹过来,吹起她鬓角的碎发,吹乱她脑后的细软头发,耳边时而有鸟雀的清脆叫声,身边是青绿的绿草和茂密的树。
她想着周围的一切,想着鸟儿,想着草木,想着发丝,想着湖水……她唯独不想回答戴因斯雷布的这个问题。
明知故问。
夏洛蒂看着周围掉落的一片烧断的风之翼碎片,如是想到。
但是就算不是纵火犯的脚印也很引人瞩目啊,夏洛蒂还是把这山尖上印着半个鞋印的泥拍了下来。
然后再拍了两张照片后,一张烧焦山区的,一张有特别的红色的天空的,深深觉得这些已经相当够用了,夏洛蒂准备下山了。
“先把火灾的报道写完吧,写两份,就算那个没登上,起码还有这个顶着。有这些相片放着,也是相当吸引人了。”夏洛蒂一遍走着,一遍嘴上嘀咕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她思考着,心中已经有了很多关于新闻报道的打算。
把温亨廷先生放回自己腰上的卡扣里,夏洛蒂上身一耸,颠了颠自己背上有些沉的背包,轻松了下自己脆弱的小肩膀。
可累死她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夏洛蒂突然听到自己的斜右方传出来一声尖细微弱的鸣叫,她好奇地走近了去。
原来是个可怜兮兮趴在地上的红冠雀,尾羽被烧掉了一小节。
真可怜啊。夏洛蒂摇了摇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鸟经历了那场惨烈的火灾后居然还活着,但既然它还能发出叫声,就代表还有得救。
夏洛蒂秉持着能救则救的原则,准备给这可怜的小鸟拿起来治疗一下。却不想只是轻轻一碰,她的指尖就传来了强烈的灼烧感。
身上这么烫还清醒着吗?莫名有些可怕了。
吃一堑长一智,夏洛蒂没有再去用手碰,而是先用冰元素再自己的掌心形成看一层薄膜,然后隔着这一层冰把那只小红冠雀揣起。她用自己的元素力给它全身降了温,看着鸟儿的小眉毛终于不皱了之后,夏洛蒂松了一口气。
浅浅地用元素力给它治疗了一下,夏洛蒂也没有办法再做更多了。鸟儿身上虽然没有什么伤口,但这半残的尾羽只能靠它自己了。
——
—
“你还是不肯回头吗?”
实验性场力发生装置后方的山坡上,荧坐在一个小石头上,这里可以看到枫丹漂亮的风景,戴因斯雷布则是站在她的身后。
听到戴因斯雷布又一次的问话,荧也又一次的摇头:“应该回头看看的是你。”
在最一开始,他已经问过这个问题了,不过被荧含糊地带了过去。
“荧……”
“戴因,你忘记了太多东西,太多你本不应该忘记的东西。我已经不想再苛求你什么了,这本就是属于我自己的历练,也该由我来亲历。”荧说,她很坚定。
“我没有忘记。”
荧没有管对方这句口不择言的话,只是继续说:“不光是你……在那天过后,我也忘记了很多,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她的脸上流露出了些许的难过,显然回忆那些往事让她感到痛苦。
“我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上经历了什么,那是不可饶恕的,不能让人接受的。我必须、呼,抱歉,我不该同你说这些的,我只是想说。”
戴因斯雷布打断了她的话。
“但是你如何能做到?我明白你心中的恨,或许你经历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但是你现在的情况,就算是玉石俱焚也无法伤到她分毫啊!”戴因斯雷布焦躁地说。
他一向是个沉稳的性子,但是每次与荧开始争论的时候,他总是会产生各种急躁急切的心绪。
不是他们之间矛盾有多么的难以解开。
“戴因,你把她看得太强大了。”
而是。
而是!
“但是你怎么办!?告诉我你会有怎么样的下场?”他攥紧了手。
安静了下来。
荧没有回话,低下了头,琥珀色的眼睛瞧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枫丹温和的风从后方的山顶吹过来,吹起她鬓角的碎发,吹乱她脑后的细软头发,耳边时而有鸟雀的清脆叫声,身边是青绿的绿草和茂密的树。
她想着周围的一切,想着鸟儿,想着草木,想着发丝,想着湖水……她唯独不想回答戴因斯雷布的这个问题。
明知故问。
夏洛蒂看着周围掉落的一片烧断的风之翼碎片,如是想到。
但是就算不是纵火犯的脚印也很引人瞩目啊,夏洛蒂还是把这山尖上印着半个鞋印的泥拍了下来。
然后再拍了两张照片后,一张烧焦山区的,一张有特别的红色的天空的,深深觉得这些已经相当够用了,夏洛蒂准备下山了。
“先把火灾的报道写完吧,写两份,就算那个没登上,起码还有这个顶着。有这些相片放着,也是相当吸引人了。”夏洛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