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摔下大楼,噗通一声,甚至还在他关门之后。
杏里没回过神来,一切都结束了。
……这也太快了吧?
然后,她就被扔回楼梯间,一个屁股墩,回神了。
“你……”
斑的身形又恢复了小孩模样。没等杏里说话,她的怀里又被甩了两样东西——红鞋和信封。
红鞋看起来就是普普通通的红鞋,没有什么特殊机关。信封拆开,从里面掏出来的却不是遗书,而是一张写着“教师专用”的通行证。
“看来这是给你的。”斑看了一眼,也没有其他表示。
杏里收起通行证,好奇道:“您不在意吗?我们现在还没发现属于学生的通行证,您可能会出不去。”
“哼,说不定那个宇智波止水就是不想放我走呢。”
“他不会知道您的,这里发生的一切他都不会有记忆。”
“那你要如何解释现在的情况?”
杏里思索片刻:“我们再去教学楼看一眼吧,说不定是‘灯下黑’,毕竟那是我们第一个通关的地方,却什么线索也没给。”
斑没有异议。
他们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在那间遭遇过绷带女人的教室里,他们看到被抓走学生的座位上多了一行字,是用小刀刻下的,看起来凌乱而锋利。
上面写到——
“东西还我,钥匙给你。”
杏里与斑面面相觑。这行字之前是不存在的。
她举了举手里的高跟鞋,对斑示意了一下。斑无所谓地耸耸肩,让她尽管去试。
于是,她把红色高跟鞋放在了刻了字的书桌上,放完立马后退,双手护胸,防备着可能出现的麻烦。
没一会儿,刻字的地方裂开了一道口子,把红鞋吞了进去,紧接着,又吐出了一封信。
她确认了没有危险后,拿起信封,拆开信,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这是一张通行证——上面写着“学生专用”。
“你的。”她把通行证递给斑。
斑接过通行证,随口道了声谢。杏里有些意外。她没想到这个人也会道谢。她的表情近乎于受宠若惊。斑对上她的视线,拿起通行证的一角,想敲她的脑袋——奈何身高不够,只打到了她的下巴。
啧……碍事。他想。
“接下来就是选路了吧,”斑跳到一张桌子上,单脚踩着椅背,完完全全一个违反风纪的不良少年,“规则十,前门和后门,你觉得‘正确的路’会是哪一个?”
“我记得,您有提过,潜入游泳池的时候,发现那里的水管连着后山?”
“是的,池子里的水应该就是从山上引下来的。”
果然啊……
杏里想起了水池里那股浓郁到发臭的花香——那是南贺川上游的瀑布那边会在夏季盛放的一种花。
而止水自杀的地点,多半就是在那里。
“我们去后门吧。”
“又是直觉?”
“这不是有线索嘛,”她理直气壮,“无论是水源还是花香。”
“那就别浪费时间了。”斑从桌面上跳下来。
他们往后门的方向出发。
他们进入楼内,一路往上。
宇智波斑走在前面,杏里跟在他后面。
她仰头,望着那个近在咫尺的幼小背影,像是踩着过去的影子,记忆又回到了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很快,他们就抵达了天台。
通往天台的门没有锁。
绷带女人就坐在护栏边缘,臃肿的身躯把栏杆都压变形了,焊接的铁柱断了两根,整个护栏摇摇欲坠,一副大厦将倾的模样。
怪物听到了门边的动静,那根长长的脖子,像是绕柱的蛇,原地转了两圈,看了过来。
杏里踩在通往天台的门槛上,无奈地发现这里的地面是倾斜的,差不多有四十五度——本该是水泥的地面铺满了光滑的瓷砖,蜡打的亮闪闪的,像是整蛊综艺里才会出现的场景道具——人走在上面,很难保持平衡。
“怎么办,斑老师?规则强调的‘坠楼风险’居然是指字面意思。”杏里抱着门框,眼巴巴地望着斑。
“你的老师在对面,我可没收过像你这样的学生。”
斑其实也不太敢动,虽然他用查克拉吸附住了地面,但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没办法做到缠斗的同时还保持身体平衡。
“您说那个怪物要是冲过来,会不会也摔一个跟头?”
杏里戳了戳斑的袖子,但这袖子太宽了,戳了跟没戳一样,于是她干脆探出半个身子,扯了一把:“诶诶诶,别走那么前面啊,在想出对策之前,还是先不要吸引怪物为好。”
斑抽回自己的袖子,不耐烦道:“它早就在盯这边了——与其说些有的没的,不如认真找找线索。”
“这个我早就在想了,您看那边——”
杏里伸手一指,指着怪物的下方,“它的屁股下面,断掉的栏杆旁边,有一双红鞋和一张信封吧。”
“是。”
“我觉得关键线索就在那里。”
“依据?”
依据啊……
她发现宇智波斑很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