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4 / 8)

慰,忽然神识扫到附近异样的灵气波动。

周群眉峰一抬。

那波动很微弱,似乎被人有意用法术遮掩,所以四周的弟子都不曾发觉。

周群闭了闭眼,叹了口气,起身道:“我去去就来。”

那头,男子一刀震得任时阑往后退了五六步。任时阑只觉得虎口发麻,手里的山鸡也飞了,长弓出现细碎的裂纹。

阿拉斯加在脑子里喊道:打不过!快跑快跑!

任时阑边躲边在内心吼道:我能不知道吗!

男子再次追上。任时阑一手捻决,全身灵力注入弓胎,竹弓上纹路闪动,青光绽放,将他周身护住。

男子颇为意外地“哦?”了一声,手中电光般的暗紫刀气凝聚,比方才更重一倍,出手横劈!

眼看刀刃与弓身只差几寸相接,竹弓马上就要被击个粉碎,任时阑一时间头皮发麻。

忽然只见一柄青铜剑,横入了刀锋与长弓之间。

“当!”的一声,犹如金玉相接。原本凌厉的雷光刀气碰上浑厚古朴的剑气,仿佛撞上一堵厚重不可撼动的城墙。

刀气猛地回震,男子被逼得直退出十尺开外,堪堪稳住步伐,目露惊诧之色。

周群一手握剑,站在任时阑的前方。

任时阑收了弓往周群身后一跳。那男子的眼神在周群和任时阑之间打了个转,脸上闪过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

他收起刀刃,冲周群拱了拱手道:“本是发觉有人窥伺,还以为是仇家跟踪,还请道友包涵。”

周群冷漠道:“你是殷乘宗弟子?”

男子眯了眯眼,露出微笑道:“殷乘宗巴慈,见过二位道友,不知道两位是从何而来?”

周群一样看了一眼任时阑一眼,意思很明确。

任时阑叹了口气,我就是你们play的一环是吧?

任时阑带着鸡翅走远,周群坐在火堆前,说道:“为什么不问他?”

他知道江广玉在介怀黎瀛那桩道听途说的婚事。

江广玉抬眼道:“问?如今的我又能用什么身份去问呢?”

他的微笑中带着苦涩,低声道:“且不说我如今根骨残废,就是当年我修为还在的时候,闻名九州的庾钟黎家,都容忍不了他们下一任家主的道侣是个男人。”

江广玉又说道:“所以我很羡慕你们。”

过了几瞬,周群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你们”,是指他和任时阑。

“……”周群沉默了。

这头,任时阑把手里鸡翅干完,摸了摸还空荡荡的肚子。

为什么!他只是想吃顿烧鸡!

正在怨念丛生的时候,视线忽然捕捉到远处闪过的,几抹山鸡尾羽的油棕色。

这不就来了吗?任时阑咽了咽口水,搓搓手,使了屏蔽气息的法术,从戒指中抽出长弓,找了个视野清晰的高处。

手中灵力注入弓身,灵纹一一亮起。聚气,拉弓,放!

灵力聚成的箭矢穿过目标喉管,一击毙命,其他受害鸡扑腾着受惊飞走。

任时阑身形飘落至猎物位置,拎起鸡翅膀正要转身,忽然透过参差的杂草树丛,发现了远处下方的异样。

他不由得伏低身体,稍微拨开草丛看去——只见在遥远的山谷对面,隐约闪动着人影。

任时阑想了想,从储物空间中抽出一个纸雀。他将灵力注入纸雀,吹了口气,纸雀登时变成一只圆嘟嘟的山雀,从他的手指尖飞离。

透过飞入山谷的纸雀的双眼,可以看到那里大约十来个人,其余人都在休憩,队伍中央的一个老者和一个年轻男子正在说话。

任时阑只看了个大概,正打算召回纸雀,就见那原本和老者说话的年轻男子,忽然抬头看向自己——

任时阑急忙后撤,却见人影疾飞,眨眼就到面前——年轻男子手中运出数道雷灵劲气,擦过任时阑的脸侧!

任时阑随手放出三箭,转身就溜。男子避开箭矢,眨眼来至任时阑上空,手中刀刃掣出。

任时阑不得已横过长弓,硬生生接下男子劈来的一刀!

救命救命救命!

这边火堆前面,周群陪着江广玉,正要张口劝慰,忽然神识扫到附近异样的灵气波动。

周群眉峰一抬。

那波动很微弱,似乎被人有意用法术遮掩,所以四周的弟子都不曾发觉。

周群闭了闭眼,叹了口气,起身道:“我去去就来。”

那头,男子一刀震得任时阑往后退了五六步。任时阑只觉得虎口发麻,手里的山鸡也飞了,长弓出现细碎的裂纹。

阿拉斯加在脑子里喊道:打不过!快跑快跑!

任时阑边躲边在内心吼道:我能不知道吗!

男子再次追上。任时阑一手捻决,全身灵力注入弓胎,竹弓上纹路闪动,青光绽放,将他周身护住。

男子颇为意外地“哦?”了一声,手中电光般的暗紫刀气凝聚,比方才更重一倍,出手横劈!

眼看刀刃与弓身只差几寸相接,竹弓马上就要被击个粉碎,任时阑一时间头皮发麻。

忽然只见一柄青铜剑,横入了刀锋与长弓之间。

“当!”的一声,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