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千道一万,就是恐慌那一户部尚书。”李峰言嘴巴嘟得老高道。
在他附近一直缄口不语的李言杰扯了一下他的袖子,“哥哥,伯伯言之有理,今天这件事情算你错了,第二天我跟三弟陪着你去李家说对不起,不要倒霉悲催的招惹上讼事,对你对伯伯也不好。”
“闭嘴,你这是帮谁呢。”李峰言瞅了自己的弟弟一下。
李德秉对这样的一个大侄儿已经无助了,大手一扬,“滚出去,不要在我这碍眼。”
“二弟,你不要生气,好生的讲。”李秉松实际上恐慌自己千辛万苦让弟弟给他安排的公干会由于李峰言冒犯户部尚书而黄了,更担心儿子会招惹上讼事,没有弟弟强力支持,他儿子肯定要做监狱的。
李峰言见李德秉生气了,心里有丝仓惶,却还不觉得恐慌,“伯伯到底在害怕什么,兴许那一户部尚书自已懂得人情世故,不会去报官呢。”
“滚!”李德秉勃然震怒,“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李峰言讪然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挺挺的鼻头,“出去就出去!”
“父亲,发火有碍身体健康。”李钰言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你去劝一下你哥哥,让他去李家说对不起。”李秉松对自己的小儿子道。
李言杰回应了下,跟李德秉施了一个礼后匆匆跟出去了。
“我……我也有事,就先那样了。”李秉松有一些恐慌自己的弟弟,脸色不自然的强笑数声后,离开了书房。
李德秉脑壳痛地叹了叹,“你看,你叔叔这一家能够留在京城吗?”
“哥哥不能够留下。”李钰言凝神道,“尤其是在这时。”令狐家跟李家是前车可鉴,李家现在是许多人的肉中刺,就盼望着他们出岔子呢。
“不见多年,觉得有一点进步,想不到还是一样儿,幸亏你二哥哥跟他不同,算有理想,昨天夜里杰儿寻我,和我讲他不想留在京城,缺乏能力和经验,想远调数年力争评选先进……我都感觉差异了。”李德秉讲,对二侄儿觉得宽解。
“父亲,李家那里如何是好?”李钰言问道。
“我同你如今就过去赔不是,不管他们是不是要报官,咱们李家都是在道理上站不住脚在前。”李德秉说道:“还有,过去看看你哥哥把那个乐师藏在哪里,将人放了,不要给你哥哥作贱了。”
李钰言应了一下,“这件事情跟娘讲,让娘过去将人放了。”
……
李太太最讨厌的就是霸女欺男,在街上巧取豪夺可怜孤女这一种狗血的情节,可偏生还发生在家里的侄儿身上,这改换了在当前时代,她才不想管,并不是她儿子,可这在古时候啊,还没有分家,李峰言的言行对她的家庭影响是非常大的。
她如何能够让李峰言这颗耗子屎影响一整锅粥?
因此,她将李峰言身边的奴婢都抓起来了,一顿严刑拷打后,清楚那个乐师就关在家中后边的柴屋中,于是就让人去将歌伶带过来了。
不出所料是一个人见了都疼楚楚可怜的美女。
李太太给她一笔白银,讲了一堆说对不起的话,之后叫人送她离开。
该歌伶拿着白银还给李太太,道是少爷为人凶残暴戾,仿佛欲择人而噬,害怕出去没有多久又没有抓回来,到时下场还更恐怖。
“你放心,有我,他没有胆子敢再逮你回来的。”李太太保证。
那歌伶耷拉着脑袋,微咬红艳艳的丹唇,“我己经是少爷的人了。”
李太太马上骤然省悟,心中不住的大骂一声自己太蠢,看了那么多小说书和连续剧,如何这会却没有看清楚,这哪儿是巧取豪夺啊,分明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想来该歌伶被李峰言抢过来以后察觉李家是大户,当一个姨娘也比在外边儿凋落的好,故而半推半就地跟了李峰言……
戞戞,真可怜了那个李英泰,想是行侠仗义,结果确实就没有什么不平。
说到底,若是该歌伶知道救她的人是户部尚书的大儿子,兴许马上可怜地歪得人家怀中去了。
李太太叫人将该歌伶送到程氏那里去了。
钟氏知道夫君才过来京城没有多久又朝家中带了一个女人,差一些气了一个倒仰,到屋子中跟李峰言肆无忌惮的闹了一场。
程氏早就从夫君那儿知道大儿子冒犯了一户部尚书,顾不上去慰问媳妇,乐颠乐颠儿着出现在李太太这儿,想求她跟李德秉美言几句,让李德秉帮她儿子冒头。
李太太却假装托病不见人。
这根本是想冷眼旁观!程氏气往上涌,拉着李峰言到李老太太那儿一把泪珠子一把鼻屎儿地哭出来了,“老夫人,峰儿可是李家的嫡脉孙子,可不就是不慎起了点争论吗?
为什么闹腾到衙门那儿,叔叔乐意出马求个情就可以了,这要是闹腾到衙门,峰儿还有什么未来啊,李家还有何脸面啊。”
李老太太素日最关心这样的一个李峰言,听别人讲户部尚书要吿自已的孙儿,马上就蹦起来了,“他敢?现在谁敢冒犯咱们李家?户部尚书算什么,咱们钰儿在陛下身边还是一等一的人物。”
“钰儿却不愿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