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机关就在里面一个神秘的岩洞中,别的只是故意的遮掩,只是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根本很难仔细的盘搜一整座山,李钰言只得放手,跟苏雷叶回到香木岛。
刚回到小苑,却是在外边儿碰到傅佑祁。
“傅提督。”李钰言带着笑意颔首。
傅佑祁刚回来没有多久,他就知道李钰言一定不会真的放手,该是从黄岛那里过来的吧,他查了几日都没有查到那几个神秘的岩洞有嫌疑的地方,不信李钰言可以看出。
“岳老伯是风云帮的人,他的身上有风云帮成员才有的烙痕,这岛里边儿应当还有别的海上倭寇,小李大人做事情还是当心一些。”傅佑祁讲。
李钰言太过客套地笑着说道,“谢谢傅提督提醒。”
傅佑祁本还想着劝李钰言早一点离开香木岛,但是想到对方估计不是自己可以劝动的,就并没说有什么了。
李钰言回到屋子中,换了身服饰,简单洗刷之后,重新到床铺,将魏冰颜搂在怀中。
“回来啦?”魏冰颜舒展开迷蒙睡眼,呱唧呱唧着问道。
“惊醒你啦?”李钰言温柔的抚摸她的背,看了看外边儿的天光,已经差不多要白天了。
在他刚离开她身边时,她就醒了,不过知道自已这时帮不了他,故而才没有出口罢了,本来是在等待他回来,奈何今天着实被事疲倦了,又睡过去了。
“没有,出去了很久,可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魏冰颜在他怀中寻了一个舒坦的姿态,声音由于刚醒转过来而微哑,在这沉寂无声的晚间表现的很动人。
李钰言心一动,把她抱得更加的紧了。
“在妈袓宝刹察觉了隐蔽的密室……”李钰言磁沉的声音徐徐响起来,将今天晩上在妈袓宝刹发生的事儿告诉了魏冰颜,“那岳老伯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认罪伏法,岛里边也是不止他一个海上倭寇,还需要再查查。”
不出所料那岳老伯跟那个时候的海上倭寇有关系,“赶得上吗?你可以把开标的时间顺延到何时?”
那时候他以负伤为借口,将开标的时间顺延了十日,现在余下三天了。
李钰言却丝亳也不担心,“很快就够了。”
魏冰颜听他如此说,就心中了然他胸有成竹,两个人又说了两句,就紧紧的偎依睡过去了。
第二天,李钰言和苏雷叶又一次出现在繁芜的孤岛,只是这一回傅佑祁也带上了他的人一同过来了,在心灵默契中两个人达成一致,相互帮忙寻找机关所在。
以后,在里面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小岩洞寻着打开暗道的办法。
这峦岳里的岩洞不出所料是遮眼法!那时候不知道是谁计划这两个幽静的岛屿和密室,不同凡响啊。
神秘的岩洞里的密室和妈袓宝刹的差不多,只是更广袤,他们在隐蔽的密室里寻着那个时候遭遇抢劫的官银,经过盘算,肯定那一些官银余下五万万两,别的搜寻遍整个繁芜的孤岛都没有察觉了。
“一定是已经被熔成私银了。”傅佑祁气道,“这些天杀的海上倭寇,如果不是他们,唐朝今天怎么会还需要被戎狄那等弱国撩拨!”
李钰言笑了一下,“傅提督准备如何处理那一些白银?”
“我己经叫人将香木岛围住,那一些白银本便是国库的,自然要完璧归赵。”傅佑祁道。
“理所应当!”李钰言微微的颔首。
这一位岳老伯最后到底认罪伏法了多少,魏冰颜也不明白内情,她在勇猛的将士将整个香木岛都围住时,已经在准备行囊回百越城了。
岛里边的捕鱼人从没见过那么多勇猛的将士,心里诚惶诚恐,不知道到底是谁犯了什么事情,竟然让衙门如此重视,便是连出洋抓鱼也是不去了,都藏于屋子中没有胆子敢出来。
经过傅佑祁他们一天的盘问,最后也就只能够肯定岛里边儿有一半的捕鱼人是那个时候海上倭寇的后代,却从不知道妈袓宝刹有隐蔽的密室,以至于对自已老袓宗那个时候是干什么的,更是全然不知,觉得他们世世代代全部都是捕鱼的。
岳老伯之后交待了,他们那个时候洗抢掠了官银后,由于帮中兄弟不合,为官银的调配大动干戈,最后只生存下去十多人。
他们改头换面出现在香木岛,成为捕鱼人,迎娶了岛里边儿的渔女为媳妇,有可能是不想自已的后代接受自已的罪恶,故而那一些海上倭寇从没直言自已身份,更没有去动过那批官银。
岛里边儿的捕鱼人除了他以外,所有的人全部都是无辜的,由于那个时候的海上倭寇都去世了,剩余下他一个。
倘若岛里边的捕鱼人都不知道妈袓寺中的秘密,那么,这一些隐蔽的密室是谁凿出来的?被熔了的官银去了哪儿?
有关这点,岳老伯死都不愿意泄漏半句。
不愿意讲,并不表示什么都査不到,后面的这一些人,也不一定能够眼巴巴看着五万万两被衙门帯离,兴许会在最后全力一搏。
但是,不管后面的人最后是否出现,香木岛的案件已经到此结束了,接着,大概是傅佑祁他们去调查了。
魏冰颜去请魏老太爷跟他们一同回百越,但是魏老太爷由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