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陆徳妃成心寻她过来,嘱咐她回萧家一趟,意思是为什么?魏冰颜居然是看不真切搞不清楚了。
见魏冰颜低眉中听的样子,陆徳妃眼神稍稍有点冷,声音却仍然柔和,“去了百越后,牢牢的记住要谨小慎微做事情,莫疏忽一时情绪激动。”
魏冰颜谦卑顺从地答应着,老是觉得得陆徳妃今天一席话语透着股难以捉摸的诡谲。
“本宫一席话语你快速的记住便是了,退下吧。”陆徳妃挥了一下手,低低的咳了数声,脸庞浮露出来两抹不康康健健的赤色。
“娘娘好生的珍重身体。”魏冰颜施了一个礼,俯首退出去了。
出了九华宫,魏冰颜看着那个笔挺的站在阙门外没有多远的身影,唇边弯起一个酸涩无可奈何的笑,那是她离开宫殿必经之路,而七皇子就站在十字岔道口。
“七皇子。”她施了一个礼,不知道这一位皇子又有什么话想对她讲。
“明月姐姐是不是真的死啦?”七皇子蹙着眉头看着魏冰颜,稍稍显青涩的声音郑重地问道。
魏冰颜微微一愣,想不到七皇子会问到明月,“臣妇也期望明月还在人世。”
七皇子眼里面一掠而过一抹哀戚,但是强做镇定,突然轻声说道:“魏冰颜,别再惹母亲生气了,对你没有好处。”
“七皇子……”魏冰颜这下子真的是惊到了。
七皇子却没有再跟她多讲句,孱弱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
“……你说,皇太后是否在疑心关华朗带离明月?是否调遣人去调查呢?”到家中,魏冰颜马上去了书房,寻李钰言谈及皇太后的探视。
这个时候已经是初夏,李钰言只穿了件淡青色直缀,衬的他更清秀英伟,很薄很薄的面料死死的伏贴他宽大为怀穏固的腹部,描画出他削削瘦瘦强健的身体,他从容不迫地听过魏冰颜的话,唇边掠起一个好看的角度,把她搂到自已脚上边儿坐着。
魏冰颜没有好声气地捶着他的腹部,“我跟你讲正经的,你笑什么。”
李钰言捏紧她的细细嫩嫩的小手,“我正经地听着。”
“那现在如何是好?皇太后还会不会再调遣人去查,如果被她老人家知道了,大师兄岂非……”魏冰颜担心的讲着。
“她只不过是进行探试,并非疑心。”李钰言打断她的话,“不要担心了,倘若皇太后真的疑心你,就不会有今天的探试,并且,即便她知道明月还在人间,也是不会调遣人去调查的。”
魏冰颜叹了叹,“看见皇太后娘娘为明月的死哀戚,我非常不忍心。”
“宫中的人司空见惯死与生,再几天时间皇太后便会没事。”李钰言宽解道。
“希望大师兄和明月从今以后真的可以甩掉宫中这一道枷锁。”魏冰颜把脑袋倚在李钰言的肩头上,轻声讲着。
李钰言搂入她,大手和顺地拍着她的背。
魏冰颜合上眼,内心深处的轻佻浮燥和不何在他的暧心中逐渐的沉积下来,在陆徳妃那被引发上辈子记忆的愤恨也化为一点放下芥蒂了。
上辈子各种各样已经过去了,现在她己经有崭新的人生,有疼她喜欢她的官人,不管前边会碰到什么妨害磨难,她也不会恐慌不会孤身面对了。
“今日陆徳妃还叫了我去说话……”她的脸部贴住他的颈项,感觉他温热的身体的温度,“让咱们去百越时,顺路走一趟萧家。”
她跟李钰言谈及他们这几年和萧家轻忽来往的缘由,虽说没有讲起上辈子的缘由,说话中对萧家的完全无视非常的不满。
“陆徳妃的父亲和外公是兄弟,只是叔公不理睬族群当中的事儿,只做一个山野隐士的好人,陆家族群当中大小事儿全部都是外公在操持,在我记忆之中,外公对母亲也不亲近,反过来倒是将陆徳妃若血脉相连无虚假亲生的女儿。
我也清楚,陆徳妃为萧家帯去无上的荣光,而我母亲……”魏冰颜牢牢的搂住李钰言的腰部,想到上辈子她们母女的委屈,“我一直觉得,外公没有来魏家替我母亲讨公正,替我母亲强力支持。
因为母亲没有能够为魏家生下嫡出的孩子,令萧家没有那么刚强,就只能够看着母亲受气,母亲生了阿晟后,我才知道,并不是那样……”
阿晟的满月礼和一百天礼萧家只是叫人送过来数样足金褔锁,使了一个亲缘族裔来现场瞻礼,别的礼仪浅薄得让人失望。
只是,即然母亲不在乎,她自然也是不会多讲什么,只是对萧家失望罢了。
李钰言缄默不语地听着,两手死死拥着她,“现在没有人可以让你跟丈母娘委屈了。”
魏冰颜轻轻一笑,“是呀,现在没有人可以让咱们母女受气了,可是要我到萧家去陪着笑脸好面子应付,我也不愿。”
“血源上的亲人一场,一直都是没有办法避开,咱们走水道经过资阳城时,走一趟萧家吧。”李钰言轻言轻语讲。
“你可是感觉陆徳妃突然让咱们去萧家此外还有目的?”魏冰颜仰起脖子看他,眉尖浮躁地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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