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女子学院利用假期来休闲放松一日,魏冰颜用了早膳,陪萧氏说了一会话后,就去李家了。
魏冰颜已经学会全部的穴位,现在正在学打针,只是打针深度和秩序都比以前研修要更高深,程度的把握非常讲究。
如果是没有严肃习好,以后略微有一点岔子,都时时刻刻会危害到生病人的生命。
“……不同的身体位置有不同的器法,该用直寸还是横寸要牢牢的记住,每个穴道入针深度不同,人与人的穴道位置更是不同,取穴法有骨度方寸精准的定位法,指头同身寸取穴法,还有轻便取穴法。
另外的一种是完全剖解定穴,这样的一个办法咱们条件不接受,可直接略去。”
“我如今教你指头同身寸取穴法,这是最经常用的办法。”李太太拿着根金针在栩栩如生的人画身上比画,将怎样取穴的办法逐一讲给魏冰颜听。
魏冰颜也是拿着一根金针,在她附近,有个盒子,里边有好几十根金针,大小不等,短长不同,是李太太前几天才送予她认真学习的。
“师傅,要如何从生病的人身上寻找穴道?”魏冰颜问道。
“以生病的人指头的尺寸或者宽幅尺寸做为标准来取穴,这指寸法分有三拇指、大指和横指同身寸三种办法,若是三拇指的话,要以三拇指中节弯着的时候外缘两头纹头做为一寸,这办法是用来手脚部取穴的直寸和后背取穴的横寸。”
实际上,她想将取穴的办法都教授给魏冰颜。
只是,有一些办法在这时并不是很实用,并且也不必,故而就只能教一个最经常式的用,不会出岔子的办法。
魏冰颜一边儿听着李太太的详细解说,一边儿用指头儿在栩栩如生的人画手脚急切的找寻穴道。
“大指以手指关节的直接横渡做为一寸,也适合手脚的直寸取穴,而横指同身寸发,也叫一夫法,将二拇指三拇指四拇指和小拇指收拢在一起,以三拇指中节横纹作为定准,四指掂量权衡做为三寸,这是用来手脚部取穴的直寸……”
魏冰颜将办法逐一快速的记住,又看了看自己的指头儿,问道,“师父,莫非就没有更加的简单的办法?”
李太太笑着说道,“有种是低头三拇指端取风巿戓者俩只手手儿脑斧嘴自然平直交织错落在二拇指绫罗抵达处取列缺……”
四个时辰一晃眼就过去了,魏冰颜一直练着如何打针取穴,而李太太就在一旁尽心的提点,如非关华朗来寻她们,师徒两人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刻才忆起是该进食了。
“姨母,你不吃饭就算了,莫非要把小师妹也教得只记得玩根儿针,连进餐也不要了?”关华朗进了书房,看见李太太和魏冰颜光顾着俯首看这一些穴道,笑兮兮地问道。
李太太嗔了他一下,将金针搁在盒子中,“就你这憨态可掬的松鼠猴不正经。”
魏冰颜揉了一下酸麻的颈项,“大师兄,你回来啦?”
十五日之前,关华朗被李太太遣出做事,少了他每日在耳朵旁叽叽喳喳话匣子根本就关不上,魏冰颜就真有一些不习惯。
关华朗对魏冰颜点下头,跟李太太说道:“姨母,我将殷姨母带来了,父亲觉得你这个地方人员还不够,硬要把白冰卉给一同带来。”关华朗讲道。
“连白冰卉那女人也一同来啦?正好,省的之后我去和哥哥讨人。”李太太笑着说道,转身对魏冰颜说道:“冰颜,今日就陪师傅吃午餐了,不要回去了。”
“那弟子就不客气蹭师傅一顿饱餐了。”跟李太太一起共处得愈久,魏冰颜也慢慢的学会她爽利活泼的为人。
李太太挽上魏冰颜的手,“就到这儿了,午后再来吧。”
“姨母,我也肚子空空荡荡的了,你如何不让我一同去蹭吃又蹭喝啊?”关华朗不依从地紧跟在她们后面出了书房,乌啦啦喊着自己为走了好几个日子没有好好吃饭了。
“无人阻拦你来蹭吃又蹭喝!”李太太没有好声气地讲。
关华朗马上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微笑,“我去寻钰言,将他也带着。”
听见李钰言的名字,魏冰颜眉尖鬼使神差的蹙了蹙。
打从那一天他执意要送自已回家中后,她就再没见过他。
纵然是她天天都到李家来学习针炙,可压根没恰巧碰到过他,只是间或听李太太直接提到。
至于他详细在干什么,她真的是丝亳也不明白内情,也搞不透他现在究竟是什么想法,是不是还觉得她故意接近李太太是动机不纯。
看着关华朗如同流星一般的消失在眼睛的视野中,李太太可笑地晃了晃脑袋,“看他这样子,回去时笃定被我哥哥整了一顿。”
魏冰颜可以看出李太太非常的关心关华朗这样的一个侄儿,“大师兄性情活泼,为人大方,师叔应当非常的关心才是。”
“确实关心了,便是这小子有时太欠扁,需要收拾一下才会老实了。”李太太笑着说道,“他以前一直跟我提,讲要教你学剑术教你防身之术,说起来他是一个男人,男女有别,故而我没有点头答应,这一回让他回家中给我带上了殷丹梅前来,之后便让她教你数招,也可以留在你身边悉心的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