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在沙发上。”陈青山很是强硬,俯下身子,在婧姨耳畔厮语道:“秦姐姐也是在这沙发上。”
浑蛋!你把我和秦荡妇相提并论。
任婧云抓过刚才被自己蹂躏了两个小时的抱枕,压在脸上,好似要闷死自己一样。
“婧姨,你总是这样。
你以为这样一叶障目,我俩就清清白白了吗?
我的床单还被你剪了一个洞呢。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你最后一个男人。”
陈青山在任婧云耳边说着这些不要脸的话,让任婧云羞得哭出来,双腿如绞盘。
趁着任婧云弓腰无力之时,陈青山抓起盖在她脸上的抱枕,甩飞了老远。
这下任婧云真是眸中带泪,一汪春水。
只能以藕臂遮目。
哭诉道:“还我,把抱枕还我。”
“抱枕没了。婧姨。”
“那你关灯。关灯。不然我不干了。”
这是婧姨最后的遮羞布。
无法,再欺负下去,婧姨起码得生自己一小时的气,要跟自己玩互相不说话挑战一小时。
抱起任婧云,一手托tun一手扶腰。一直来到灯源开关口。
关了灯,房间内一片漆黑,甚至连月光也被窗帘遮拦。
任婧云下巴搁置在陈青山肩头,双手死死抱着男人,生怕跌落下来。
求道:“关好了,可以回了。”
换来的是男人的无情拒绝,“不回。”
唔!不行……不能抱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