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姨。”陈青山可怜巴巴道。
“当然。”任婧云说的异常果决,“妍妍后天就回来了。你要是敢在她面前,对我不规矩,姨死给你看。”
“那姨的意思,是背着她?”
“背着妍妍也不行。”任婧云大声道,赶紧给自己的话语漏洞打补丁,“不行。反正就是我们俩这不清不楚的关系,到此为止了。从今往后,我还是你靖姨。”
“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我不懂。”陈青山耍起了无赖。
“哼!”任婧云凶凶地瞪了一眼。你还装上无辜了。
你说什么不清不楚?把被子盖上,那东西丑死了。你滚……
不想理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畜生了。
“我洗澡去了。”
“靖姨,你洗澡还裹被子洗的?”
“防你。”任婧云傲娇一哼。
有啥防的,刚才你就用枕头遮了脸。
别人是王不见王,你是脸给我看了,身子不给。身子给了,脸不给看是吧。
任婧云刚下床,便是脚下一软,还好陈青山眼疾手快,将任婧云搂入怀中。
“痛。”任婧云哀怯怯叫了一句,恨恨砸了一拳,“都怪你。”
只怪姨的身子太娇弱了。
说句实话,靖姨的身子骨是陈青山见识过最柔弱可欺的。
真是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的那种吹弹可破。
“我帮你。”
陈青山横抱起任婧云,丢掉被子。
任婧云唔一声,赶紧用双手护住了自己脸。
不行,不行。姨要脸的。
“陈青山,你这个骗子。我都说了下不为例的。”任婧云娇娇地骂着。
“还没到第二天,不算破例。”
由于家门被锁,任婧云没有换洗衣物,只能穿陈青山的衣服。
陈青山给得是一条长袖白衬衫,宽大的白衬衫罩住了任婧云整个娇躯,衣摆遮到大腿根。
整个身子都好像被青山的衣服包起来似的。
任婧云有点喜欢,就是那四角裤穿起来,很怪。怎么都不得劲!
“我睡了。”任婧云往沙发上一躺,说道。
下一秒,整个身子都浮在半空中,又被陈青山抱了起来。
任婧云都要哭了,不能了,你就不能心疼下姨?
“只是抱着,我给你当枕头。”陈青山咬着任婧云耳朵说道。
任婧云将信将疑。
床上,陈青山已经换上了新的四件套,干爽整洁。
钻入被窝。
伸出手臂,给姨当枕头垫着。
任婧云窝在陈青山怀里,小手搂着他的腰,大腿压在他的大腿上。
喔!原来搂着男人睡觉是这种感觉啊!
嘶!怪舒服的。
陈青山空着那只大手将任婧云又往自己怀里塞了塞。
两个人紧贴着。
在任婧云额前一吻,柔声道:“靖姨,睡觉了。”
“嗯。”
……
第二天。
任婧云从金辰律所开业以来,第一次没有准时到律所,不是迟到,而是直接旷工了一天。
不是不想去,实在是身体原因,去不了。
好在她是boss,旷工也没人管她。但她还是跟行政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身体不适休息一天,不然单位同事能把她电话打爆。
挂断电话后,看到身边男人那嘴脸,任婧云一阵无名火起。
笑,还笑,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拿起枕头,砸了过去。
陈青山被任婧云按在床上好一阵欺负,但却是乐在其中。
傲娇姨这款确实是陈青山的心头好。
任婧云咬了陈青山肩膀一口,也算出了点火气,然后才说道:“现在可以叫锁匠给我家开锁了吧?”
“靖姨,你都知道?”陈青山诧异道。
任婧云白了他一眼,又拿枕头砸了一下。
“你这浑蛋。我以为你就想那个的,我也没想到你竟然敢这个。要是我早知道会这样,我死也不可能进你家门的。”
任婧云本想小小地奖励陈青山一下,没曾想送了波大的。只怪昨晚,情绪上头,气氛到位,什么都顾不上了。
“还有!”任婧云继续说道,“下去给我买药上来。”
“晚了,这种要提前吃的。”
“啊?”任婧云容瞬间失色,直到看到陈青山那促狭笑容,才反应过来又被小浑蛋戏弄了。
“你就知道欺负我。”
哼!钻进被窝里,拿被子一遮脑袋,就再也不肯出来了。
靖姨,你这么可爱,不要命啦!
买好药,开好门。任婧云回到自己家里,换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将昨晚的衣服还给陈青山,随后开始在自己家里大扫除起来。
一切陈青山曾住在这里的证据都要消灭干净。
最后,任婧云又对陈青山再次强调道:“明天,妍妍就回来了。记住,别被她发现我们俩之间的事情。”
“发现就发现了。她都这么大了,总不会这点心理承受能力都没有。”陈青山无所谓道。
“不行。”任婧云冷着脸道,“说了下不为例,就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