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吴暖烟此刻内心最深处的想法,那不是火上浇油。
等待吴暖烟的只有变本加厉的折磨。
呜呜!吴暖烟如泣如诉。
任清妍听得恍恍惚惚,在电话那头好奇追问道:“暖暖,你很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不用。我挂了,妍妍。我睡,睡一觉就好了。”
吴暖烟哆嗦着手指,点在了红色的挂断键上。
与此同时,陈青山在吴暖烟耳畔低声呢喃,如恶魔轻语。
“暖暖同学是一个勾引自己闺蜜青梅竹马上床的小烧杯!”
我大抵是死了。死在了陈青山这个男人怀里。
如果可以,我想每天都在这个男人怀里死一遍。
“青山,青山!”
吴暖烟无力地叫唤着,陈青山温柔地将她抱进自己怀中。
过了好一会儿,稍稍恢复体力的吴暖烟,反身抱紧了陈青山,嘤嘤抽泣。
“陈青山,我是个坏女孩。”
陈青山“嗯”了一声,表示认同。
吴暖烟搂的更紧了。
随后,陈青山点起一根事后烟,搂着温香软玉的暖暖同学,手抚那如丝绸般滑腻的玉背,漫不经心,风轻云淡,道:“我也不是啥善种好狗。”
吴暖烟听到陈青山的话,嘤了一声,像是要把自己整个身子都要融进陈青山怀中。
所以,我们这对坏种,才是天生一对是吗?
“可以了吗?”陈青山抱着吴暖烟起身,叼着烟,青雾从鼻腔喷出,像极了一个恶种流氓,咧嘴一笑,道:“该卧室局了。”
……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周名扬就来叫陈青山起床了。
也怪自己,没跟他说工作时间。
昨晚,吴暖烟并没有在陈青山家过夜,心满意足后,就回了家。
毕竟前天晚上就在任清妍家睡的,连着两晚都找同一个借口,妈妈那边总是交代不过去的。
到家后,跟陈青山报了平安,然后又洗了个澡,美美地钻进了自己被窝。
好累,也好满足。
至于大清早被迫营业的陈青山,一脸困意。
早上八点半,莱美服装厂,秦风雅的那辆粉红帕拉梅拉准时进厂。
秦小姐,要不你出趟差吧,你这样两点一线的规律生活,我这600块钱拿的烫手。
灌了一瓶冰啤酒后,原本想清醒下脑子的陈青山更困了,索性放倒椅子,睡了个回笼觉。
至于周名扬,兢兢业业,守着目标人物。
等陈青山再醒来,已经到饭点了。
“走,扬仔,搞饭。”
周名扬从驾驶位左手边的储物格里掏出一袋紫米面包,说道:“青山,你去吃吧。我带面包了,我留在这里守着就是。”
不是,你小子还真盯梢盯上瘾了?拿这事当事业来做啊?
陈青山抢过周名扬手里面包,打开车窗,往车外一丢,痛心疾首道:“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两人开车,来到一家川菜馆。
陈青山上手四个菜,麻婆豆腐,鱼香肉丝,辣子鸡,再加一盆酸菜鱼。
这四个菜,既给周名扬下饭,又给自己下酒。
隐藏在街边小巷的小馆子,卫生条件可能不咋滴,但饭菜味道绝对不会打眼。
不像陈青山前世去的那些高档货,一卖服务,二卖环境,这种小饭馆想活下去,全靠厨子手艺。
“嗯!真香!”周名扬吭哧吭哧扒着饭,看着陈青山,笑容憨厚。
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生活中的一点小欣喜,都能让他乐呵一整天。
何须多虑盈亏事,人生小满胜万全。
陈青山的处事态度其实从周名扬身上明悟了许多。
甚至他都在思考,自己该不该扭转周名扬的恋爱观,最怕是蝴蝶效应,你想弥补的遗憾终究是会造成更大的遗憾。
但一想到自家兄弟后面为了那女人寻死觅活的劲,陈青山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插手一二的,别去动周名扬现在这种知足常乐的生活观,而是拉扯一下他对女人掏心掏肺的恋爱观。
是时候带兄弟领略下沐足,会所,商K的魅力了。
里面的小妹,一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超棒的。
莪知道她对谁都这么好,但只有她对我这么好!这种情绪价值,花你800块,说句良心话,是不是良心价?
吃完饭,周名扬打了个饱嗝,拿着牙签剔着牙缝,悠然自得。
“陈青山。下次别点这么多菜了。咱们吃不完。”周名扬有点肉疼陈青山花出去的红票子。
连酒带菜,才花了100,兄弟!
看周名扬肉疼模样,陈青山不禁想起后世的一个段子,你花200给女孩子买个口红,她还挑三拣四,花200请宿舍吃个饭,你能换来三个好大儿。
话糙理不糙,理就是这么个理。
那些臭女生哪有男人会疼人啊!
……
酣眠一晚的吴暖烟,只觉得神清气爽。
虽然腰眼子有点酸,但比起那升天的感觉,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起床第一件事,吴暖烟便是抓过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