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冲将上去,只见士兵左侧一骑骑兵冲杀过来,正待士兵举起长剑朝安格斯直奔而去,一记重锤,那个倒霉的家伙头顶被砸塌,眼珠子已经在重锤的压力下带着喷薄的血水爆落出来。贾法尔衣甲之上早已溅满那个科多尔士兵脑子里喷出的血水,顺势朝倒地的那个可怜家伙吐了两口唾沫。
“军士长,右翼也守不住了!”
吕西尼昂说罢,忍着腰部的剧痛,快马直奔右翼而去,身后跟着的剩余骑兵也跟着冲了上去。
待安格斯回过头来的时候,吕西尼昂已经飞奔过去将一名轻甲步兵砍飞出去,飞出去那个倒霉家伙顺势砸在了其他几个敌军身上,倒地的三个敌军被车阵附近的威尔斯军团士兵乱剑砍死。
形势危急,车阵已经有两处被攻破,威尔斯军团士兵被科多尔重甲步兵步步紧逼,已经倒地十多个,有的被几个重甲步兵多剑刺死,断胳膊残腿随处可见。毕竟敌军人数众多,现在车阵也已被攻破,威尔斯军团士兵已经失去了左右两翼的屏障,快要完全暴露在敌人的铁蹄之下。
“贾法尔,吕西尼昂,你们各带几个骑兵从侧翼绕到敌军后方袭击,策应内部堵住车阵缺口,快!”安格斯大声对两人说道。
二人应声领命。
眼看战事艰难,安格斯对车阵内的威尔斯军团士兵大声说道,“兄弟们,马尔西堡已经被大人拿下,堡中缴获金银财货无数,人人有份,立大功者奖赏更加丰厚。”说话间一个科多尔骑兵冲杀过来,挥剑砍向安格斯,安格斯往后一个快速仰翻,躲过敌骑砍杀过来的阔剑,起身举剑挥向身后的科多尔骑兵,只见一颗头颅在夕阳的照射之下顺势滚落到地面,空中飞洒出头颅里喷涌而出的鲜红色血液。几个科多尔轻步兵见状表情狰狞,纷纷后撤。
安格斯回神看了看各处奋力杀敌的威尔士军团士兵。继续吼道。
“大人正在前来接应的途中,只要我们坚持住,这群杂碎早晚会被大人带来的几百威尔斯军团士兵全部消灭。坚持住!胜利最后属于我们!”
士兵们一听,士气大为提升,顿时再次激发了战斗热情,大声吼着朝科多尔敌兵冲杀过去,各小队互相配合,倚靠战车车阵奋勇杀敌。
科多尔士兵见状,相互看了看身旁的同伴,惊恐之余,之前那股狠劲儿慢慢褪去,一步步向车阵边缘后撤。
之前的阻击战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决战。右翼缺口,一个,两个,三个,威尔斯军团士兵接连倒下。外围骑兵也陷入科多尔步兵和骑兵的双重包围。五骑人马被砍翻在地,还有一个被砍断左手臂,但仍然忍着剧痛同敌兵周旋。贾法尔腿部被敌军骑兵刺了一剑,血流不止,也依然坚持战斗,同外围步兵殊死搏杀……
战争的天平似乎朝着科多尔军队一方倾斜,毕竟对方人数占优,而威尔斯军队的铜墙铁壁已经被攻破……
............
夕阳西下,战场上血肉横飞,一声声哀嚎伴随着风声传向远方,传到威尔斯军团亚特的耳朵里,飘向亚特的纹章旗帜……
阻击战场通往北方马尔西堡商道的山丘之巅,威尔斯军团回援部队已经在马车的快速移动之下抵达战场。而山下敌我双方正拼个我活。
“罗恩,你带领一个旗队重甲步兵从左翼突袭敌人。克劳斯,你带着剩余重甲步兵从右翼突袭敌人,我自带剩余人马直冲敌方中军营地。记住,不要恋战,我们的任务是解救军士长他们。”
“出发!”
“是!”
“是!”
二人领命而去。
山丘之下,双方血战正憨,只见大队人马扬起的尘土在落日余晖的照射下格外显眼,尘土从北往南席卷而来……
“敌袭!敌袭!”
一名科多尔后阵传令兵破口而出。待刚说出口,一只破甲重箭已经飞奔而来,直插传令兵的咽喉。
说时迟那时快,正待科多尔士兵反应过来的时候,威尔斯军团大部人马已经从三个方向向己方阵地砍杀过来。
“敌人援兵来了!”
“敌人援兵来了!”
反应过来的科多尔士兵口口相传,语气中夹杂着嘶吼,伴随着惊慌。
刚刚刺穿一个科多尔轻甲步兵的安格斯见到亚特等人来援,大声对威尔斯军团士兵吼道,“兄弟们,冲出车阵,杀光这群科多尔的杂种。”
“杀呀!”
“杀呀!”
众官兵齐声嘶吼着朝科多尔士兵冲去。
正在阵后督战的领兵子爵见状,顿时傻了眼。要不是身边的侍卫提醒,他恐怕会看着敌人一个个杀光自己的士兵。
“鸣金收兵!鸣金收兵!”
领兵子爵被这群突如其来的威尔斯士兵打乱了方寸,早已不知如何抵御,只得命令军队后撤。
嘟……
嘟……
嘟……
听见收兵的号角,本就万分惊恐的科多尔士兵一个个都急着往后撤,这一撤,带来了连锁反应。那些在车阵外围的科多尔士兵还好,至少不用挤在狭小的敌军车阵中一边格挡一边撤退。被堵在车阵里面的科多尔士兵可就惨了,不是被同伴踩在脚下就是被怒气冲冲的威尔斯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