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易家,易忠海夫妻也正在聊天。
“老易,刚才忘了告诉你了,你回来之前院子里来了一个人,你猜是谁?”李凤娟神神秘秘道。
“谁?”
“李家的人!”李凤娟提醒道。
“嗨,你说的是李抗日吧,他回来不正常吗?他妈和老丈人一家还在这里呢,有什么稀奇的 。”
“不是,是李援军。”
“什么?李援军?他怎么回来了呢?是转业了吗?”易忠海急忙问道。
“不是,我问了一下他,他说是回来探亲的,不过他确实也有转业回来的打算。”李凤娟说道。
“你问了吗?他什么级别?”易忠海急忙问道,他好强了一辈子,可不想儿子输给认识的人,虽然他觉得自己儿子肯定比不过李援军,毕竟人家有关系。
“问了,说是副连级,可以转业安排工作。”李凤娟不甘道。
听到答案,易忠海心里满是苦涩和不甘,眼看着他年龄也大了,还不知道能活几年呢,要是易知恩转业回来晚了,他可不就白付出了吗?
“哎!那知恩呢!什么级别,最近有升吗?”
“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次来信不是你看的。”李凤娟说道。
“我这不是急糊涂了吗?凤娟啊!这知恩要是再混不上级别,我看要不叫他回来吧,要是再晚几年,我们都享受不到他的照顾,要是那样,你说我们图什么?”易忠海提议道。
“不行,”李凤娟当即拒绝道,“我们也不是很老,可不能拿孩子的前途开玩笑,我和他说了,叫他再努力努力。”
“这……好吧,那你叫他多努力,实在不行找找关系,我知道,现在那那都得靠关系,没关系想升那是相当难的,就说李援军,肯定是李抗日用了关系,不然怎么可能比我们知恩强?”
“老易,孩子也想啊,可是我们哪来的关系,行了,我心里都乱死了,睡吧,找机会我看能不能找李援军说说,叫他帮帮知恩,毕竟他们是一起去当兵的。”李凤娟烦躁道。
“我看行,那你找机会吧!”
于是,很快,易忠海两口子就熄灯睡觉了。
可是李凤娟哪里睡得着,刚才她嘴上虽然说着不能急 可是她心里却是很急 ,她倒不是急着叫易知恩还恩,而是惦记着早点给易知恩娶媳妇,这样她也好早点抱孙子,她可不想她儿子和棒梗一样,一看这辈子就是做绝户的命。
就这样,一晚上了,李凤娟一点儿也睡不着,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直到凌晨四点钟才勉强眯上眼睛。
可是她不知道,这一折腾把自个儿折腾没了,她有很严重的心脏病,这样等于在自杀。
第二天早上七点,易忠海习惯性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向身边看去。
结果他就看到自己媳妇还在躺着,往常这个时候她早就起来去收拾早饭了。
看到媳妇没起,易忠海直接推了一把,然后叫道,“凤娟,怎么今儿个还不起?快点起来。”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僵硬感,易忠海有点儿疑惑,“这怎么这么硬,跟石头一样。”
“凤娟!”
可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遭了,不会是……”
“凤娟,凤娟……”
易忠海大叫着翻起身来。
然后直接向李凤娟脸上摸去,刚接触的皮肤,一股冰凉的感觉传来。
易忠海也是有见识的人,这一下他就明白了过来,他媳妇没了。
“凤娟……嗷嗷嗷嗷,”
“你怎么就不声不响走了呢!凤娟啊!你走了我怎么办?你还没享过儿子的福呢?”
“凤娟诶……”
就这样,易忠海足足哀嚎了好久,直到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后围了过来。
“易叔,易叔,我是淮茹,你家怎么了?”秦淮茹敲门问道。
“嗷嗷嗷……”
秦淮茹得到的只是几声干嚎。
“不会是李凤娟死了吧?要是死了的话……那就太好了……真是喜事啊!”秦淮茹算计道。
想到这里,秦淮茹敲的更大声了,
“砰砰砰!”
“易叔,易叔,发生什么事情了,快开门。”
“吱嘎!”
门开了,易忠海满脸悲伤地走了出来。
“易叔,到底发生什么了?你怎么哭了?”
这时候,院子里听到动静的人已经围了过来,就连前院的阎阜贵也围了过来。
“老易,这是怎么了?”
“淮茹,你李婶走了。”易忠海说道。
“真的死了吗?”秦淮茹心里喜滋滋道,“真是太好了,以后又可以靠着这个老绝户了,不对,他有易知恩,不过易知恩可是我未来女女婿,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当干部?”
意淫了几秒以后,秦淮茹问道,“易叔,真的吗?你确定吗?要不要送医院?也许还能……”
“哎!淮茹,你李婶都凉透了。”
“啊!那,那怎么办?”
“嗨,我说秦淮茹,你别添乱,什么怎么办?人没了肯定的准备后事啊,还有给老易儿子报丧啊!”阎阜贵说道。
听到阎阜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