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忙活了一天的后厨终于停了下来。
“师父,今儿个这生意真是太好了,打中午开始我就没歇过。”马华说道。
“忙还不好,我师父说了,后厨以后走提成,忙的多你们拿的多。”
“真的吗?师父?”马华问道。
“嗨,不信你问我师姑,”傻柱说道,“师姑,师父是这么说的吗?”
“是,这个你媳妇比谁都清楚,你还问我?”李青荷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听到了吗?马华,好好干,你带人收拾一下后厨,我去找你师娘问问。”
说完,傻柱一溜烟就跑了。
不一会儿,他来到了饭店前台,“莉莉,手表给我,我回去了 累死了。”
“拿去,我还不知道你,你不等我吗?”于莉说道。
“嘿嘿,我知道你要算账,今儿个这账,不到半夜算不完,我回去休息一会儿再来接你。”傻柱笑道。
“嘚瑟吧你就。”
……
另一边,四合院,都十点了院子里还是三三两两聊天的邻居,不是他们不困,而是他们在等,想问问李抗日的饭店生意好不好?
尤其是阎阜贵,一直拿个小马扎坐在门口和自己媳妇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眼睛时不时的瞟一眼门口。
终于,他看到傻柱哼着小调进了大门。
“傻柱,这么晚才回来吗?”阎阜贵立马开声问道。
“吆,这不二大爷吗?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傻柱笑道,“你不会是专门等我的吧?”
“哪里,这不今天不困嘛,所以就想晚点睡,”阎阜贵说道,“怎么样?今儿个你们的饭店还不错吧?”
“哈哈哈,二大爷唉,我就知道你等我是为了打听这事,我还不知道你嘛!在我面前装什么?不过我不敢说。”
“为什么不敢说?又不是我饭店?生意好不好的关我什么事情?”阎阜贵心口不一道。
“我怕你妒忌的睡不着觉。”傻柱笑道。
“生意很好?不……会吧!这才第一天啊!”
“嗨,你也不看看是谁的买卖,我师父的买卖缺捧场的人吗?”傻柱吹牛道,“今儿个半个四九城的大官都来了,你是没看到,我家莉莉手里那钱,哗啦啦的数,怎么也数不完,我看啊!得到半夜才能数完,我这回来歇一会儿,后半夜才能去接他呢!”
“啊!那,那么多吗?”阎阜贵惊讶道。
“爱信不信,反正挣了钱也不会分给你,二大爷,你往这里看,你看看,这玩意儿你见过吗?”傻柱举起手腕说道,刚才他已经很刻意地把手往阎阜贵面前晃了好几回了,可是阎阜贵愣是没看到。
听到傻柱的提示,阎阜贵才看了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傻柱的手腕上,黄澄澄的一片,还有几个玻璃珠子一样的东西,在院里微弱的灯光下发出刺眼的白光。
“傻柱,你这是换手表了?”阎阜贵问道,“怎么还金光闪闪的?”
“嘿,我说二大爷,什么叫金光闪闪,这手表本来就是黄金做的 纯金做的,看到了吗?”傻柱指了指手表上的钻石,“这些玻璃一样的叫钻石,你见过吗?没有吧?”
“啥?纯金的?还钻石?”阎阜贵叫道。
叫着,立马拉过了傻柱的左手看了起来。
“这金的?”
“是啊!如假包换。”
“你拿下来我咬一口试试?”
听到阎阜贵的话,傻柱一下子扯过了自己的左手,“二大爷,你说什么呢?这要是给咬个痕迹出来你赔的起吗?我告诉你,把你家全部卖了也赔不起。”
“傻柱,你就吹吧,不就是个手表吗?顶天了两百,我家可不止两百块,你笑话谁呢?”杨瑞华说道。
“嘿,二大妈,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和你说说这表多少钱,你站好了,我怕吓着你。”傻柱笑道,他等的可不就是这句话吗?
“好着呢!难不成它还能值一千块不成?”
“什么?一千,二大妈,这块表价值十万块,你说把你们家卖了够赔吗?”傻柱得意道。
傻柱一句话,可把阎阜贵和杨瑞华惊了个不轻,就连阎家屋里竖着耳朵听的阎解成夫妻都惊的跑了出来。
“傻柱,你这牛吹大了,就你?戴个五百的手表都不可能,还十万,你把牛逼都吹大了,小心炸了肺。”阎解成出来后说道。
“嗨,阎解成,不是我看不起你,你也就那点见识,这表我已经去表行问过了,就这个价格,比别不服,就建国门那家店,不信你可以去问,你就问有没有一个叫何雨柱的去找他们问过这块表的价格。”傻柱嘚瑟道。
一听傻柱这么说,阎解成信不信阎阜贵信了,他可不觉得傻柱会不要脸的吹这么大的牛逼,可是要是说傻柱有十万买表他是不信的,莫说傻柱没那么多钱,就算有也不可能买这么贵的表,瞬间,他就想到了许大茂。
于是他问道,“我说傻柱,这表不会是你买的吧?”
“嘿嘿,还是二大爷是明白人,是,这表不是我买的,是我大师兄送我的,这下你们信了吧?”傻柱解释道。
“什么?真是许大茂送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