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来莉莉确实想给柱子生孩子了,这么直接的就写生了。”
“哎幺,师父,急死了,快啊!”傻柱急道。
“这写个“生”字问生男生女不是太好。”
“我就说嘛!小师弟,看来你是女儿的命了,这就是命啊!”许大茂兴奋道。
“住嘴吧你,师父还没说呢?你咋知道,乌鸦嘴!”
“柱子,大茂嘴是臭了点,不过他说的是对的,从字上来看,应该是个女儿。”李抗日说道。
“啊?师父,为什么啊?你给说说,凭什么他是儿子我就是女儿了?”傻柱不开心道。
“这个没有凭什么,你看,’生’字形为人在土地上躺卧,坤在五行中属土地,属阴,坤是女,‘生’字又像牛站在草地上,牛在十二属相里为丑,丑在五行中也属土,古代的丑念作妞,如扭、纽、钮之类,所以,牛乃妞也,这就是说莉莉怀的是个女儿无疑。”李抗日解释道。
“什么丑啊!妞啊的,合着就是一个女儿呗!”傻柱失望道。
“柱子哥,女的怎么了?美女的男的娶谁做媳妇去?”于莉拉了一下傻柱道。
这时候,她心里也不舒服,但是看到傻柱嫌弃女儿她更加不开心了。
“你说的也对奥!不过我就想生儿子娶别人家的闺女。”傻柱说道。
“好了,柱子,这次女儿无所谓,下次生儿子不就好了,又不是只生一个,今天这个到此为止了,娄伯父他们还在呢!”李抗日说道。
“不要紧,我觉得看你测字也挺好的,不过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是该回去了。”娄半城说道,“小李,今天麻烦你了,咱们有时间再见。”
说完之后,娄半城和娄谭氏起身告辞。
“娄伯父慢走,有时间常来。”李抗日客气道。
……
娄半城走后,王玥立马贴了上来,“抗日哥,你说的那些是真的吗?我怎么感觉你变了?神神叨叨的,真的假的?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还有,这也太厉害了吧!这些城里人这么有钱吗?算个命一根金条?”
“呵呵,我没事的时候学的,至于金条,可不是是个城里人就有的,晓娥姐家是资本家,以前可是有钱的资本家,你知道他的外号叫什么吗?半城,半个四九城都是他家的,这就说明他家真的很有钱。”李抗日解释道。
“我就说嘛,晓娥姐有时候出手很大方,怪不得呢!你这也不少挣,这一下子一根金条,那得多少钱?我这一年的工资都差着老远呢!”王玥说道。
“怎么?想要?”李抗日笑道,“想要我拿给你?”
“不要,”王玥搂住李抗日的脖子说道,“我要你就好了,我有你就够。”
“你倒是聪明,知道抓住关键部位。”李抗日开玩笑道。
“对了,抗日哥,要不你也给我号号脉,看一下我是不是也怀上了?那个柱子这才几天啊!快点摸摸。”
说着,王玥把手腕塞在了李抗日手中。
“好吧!”
三十秒后,李抗日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不会吧?”
“这个需要缘分!”
“我才不管什么缘分,反正我急着要生,快点回屋,今晚打你说的那种六和九的那种扑克!”
说完,王玥拉着李抗日就向隔壁屋走去。
……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李抗日办公室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准确地说来的是他不怎么熟的杨厂长。
看到杨厂长进来,李抗日客气地招呼道,“小李,忙着看书呢?”
“吆,杨厂长,你怎么来了?”李抗日放下书后说道,“快进来坐,我给你泡茶。”
“不用,我就是过来看看,一直听李副厂长说你是个有为青年,所以今天来看看。”杨厂长笑眯眯地说道。
“嗨,那是李厂长抬举我了,”说着,李抗日拿起暖瓶给杨厂长倒起了水来。
“客气了,快坐,坐下我们聊聊。”杨厂长客气道。
其实他今天来也是有事找李抗日,之前他听说李怀德的丈母娘的老寒腿被治好了,那时候他就想过来。
可是一想,一个小年轻怎么会有那本事,于是便放弃了。
直到这几天,那个有上面的人过来找他打听,说是李怀德老丈人的战友的毛病也被治好了,他才找上门来的。
因为他知道,他的老上司,也就是现在他的后台,也在那个年代落下了老寒腿,每当天阴下雨,就痛的不行,他想真的能治的话,也不失为讨好领导的一种方法。
“杨厂长,我这个人是个直肠子,呵呵”李抗日直接问道,“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听到李抗日这么说,杨厂长也没扭捏,而是直接问道,“小李,我听说你还会医术,而且还不差?是真的吗?”
“杨厂长,你这是听谁说的?我也就是偶尔看一下医书,也就是会那么一点儿。”
“谦虚了不是?”杨厂长笑道,“我可是听说了,那个李副厂长老岳母的老寒腿可是你治好的,有好多人都来找我打听了,这可是疑难杂症,是会一点点能治好的吗?”
“呵呵,倒是有什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