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氏眼神犀利的看着赵丰年,没说话。
赵丰年的心瞬间往下沉了几寸,颤抖着声音:“娘,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赵王氏硬声硬气道:“这家里总共就4个人。
你爹那天出门做木工不在家,这老屋我生活了大半辈子,闭着眼睛都能走,你说我是怎么摔倒的?”
赵丰年眼神闪烁了几下。
赵王氏冷笑道:“怎么?你是觉得我在冤枉她们?
我一把屎一把尿的将他们带大,她们是怎么对我的?
骂我老不死的,偷我的钱,被发现后不知悔改,将我推倒在地,任由我在这地上躺了那么久!
要不是阿邱那天刚好有事过来找我,我,我……
你这次回来看到的,就是一抔黄土!
我这个心啊,就跟那腊月的雪地、跟那天的地板一样,拔凉拔凉的啊!丧良心啊!……那两个遭了瘟的!……天杀的……”
赵王氏越说越气,倚靠在枕头上扑过身子来捶赵丰年的背。
赵丰年不敢挣扎,由着赵王氏宣泄。
哭过之后,赵王氏总算是冷静下来了。
她看着赵丰年:“那两孩子,我不带了,也没那本事教。
你这次出去,就一块带出去吧!
我跟你爹,还想再多活几年!”
赵丰年难以置信的看着赵王氏:“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