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弈也偶尔插话表达自己的看法,更多的时候则是对自己父亲做出这样的事情而感到羞愧。江渝却大大咧咧的表示没关系,反而还安慰江弈,让其不用放在心上。
几人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中到达华音。
顶楼的总裁办公室内,南宫滢锦直接走向办公桌前坐定,江渝和江弈坐在南宫滢锦对面。紧随其后的南曲站在一旁等待吩咐。
“南曲,把江渝和江弈送回老宅,江渝只需要学习礼仪和鉴赏,江弈就随家中的学习流程进行学习,江渝学习结束后再送她来我身边。”
南曲听到这话,口头应是,心中却翻起了惊涛骇浪。
南宫滢锦对南曲吩咐完之后才对江渝和江弈说道:“你们放心的去,家中的人都很好相处。”
江渝难得的没有过多询问,江弈则是坚定的应是。
随后南曲便带着两人离开,亲自送两人前往老宅。
当车子停下,两人看到面前的景象,心中大惊。还好有南曲在一旁提醒带领。步入院中后,两人的表情更加的庄重。
南曲带领两人找到柳笙,交代清楚自家小姐的意思后便离开了。
江渝和江弈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喘。此时却传来柳笙温和的声音:“江小姐,江先生。二位既是小姐吩咐送到老宅,证明是信得过的人,小姐安排两位跟随家中小辈一起学习,今日两位不妨先在家中住下,等雨停后带两位熟悉家中环境后开始学习。”
两人对此均表示没有意见,柳笙便单独找了一个小院子供两人居住。提前得到消息,知道两人是堂兄妹,这样安排两人也好互相照顾。
另一边,南曲回到华音后先向南宫滢锦汇报了情况,随后才去忙自己的工作。
南宫滢锦得知安排好后,才进入工作状态。心中的大石头放了下来,一个下午都在不停的开会,忙碌公司的事宜。
下班后依然是季砚南来公司接南宫滢锦,一路季砚南都没有和南宫滢锦说话,两人就这样相携回到韶华府。
刚进门,季砚南就将南宫滢锦拉进自己的怀中,南宫滢锦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想推开季砚南,事实上也这样做了。
季砚南感受到怀中的人儿在反抗,在南宫滢锦耳边轻声说:“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季砚南无助的,破碎的,染着淡淡情欲的声音传入南宫滢锦的耳中。认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季砚南,随即也不再反抗,反手环上季砚南的腰,轻轻的摩挲后背,轻轻的安抚。
季砚南的“一会儿”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滢锦看到放开自己的季砚南,面上没有异常,只呼吸紊乱,胸膛剧烈起伏,很明显情绪并没有完全平静。
南宫滢锦此时也顾不上其他,主动牵起季砚南的手,将人按在沙发上坐好,自己则去厨房找到牛奶,给季砚南热了杯牛奶,同时给牛奶中加了点药粉。
等热好牛奶后,盛到杯中端给季砚南。
“先喝点,暖暖身子,好不好?”南宫滢锦语气平和,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如同哄小孩儿般哄着自己的便宜老公。
季砚南此时面上潮红,南宫滢锦居然没有注意到,此时心觉不好,抓过季砚南的手腕,感知到脉象后危险的眯起了眼眸,随后急忙起身找出房间中的药箱,拿出银针后对季砚南说道:“季先生,你不用回答,按我说的做就行,我带你去房间,你脱掉上衣,趴在床上。”
季砚南只是在努力压制内心的小怪兽,听到南宫滢锦的话后便起身快步走向房间,并没有等南宫滢锦带路。南宫滢锦看到季砚南朝着主卧走去,脸瞬间红的能滴血。
也终是没有再说什么,带上银针走进卧室,此时季砚南已经脱掉了上衣趴在床边,衣服随意的扔在地上。南宫滢锦也没有拖沓,取针、消毒、找穴位、扎针一气呵成。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季砚南的上半身就被南宫滢锦扎成了刺猬。
扎完针后,南宫滢锦去找了新的毛巾,打湿后返回房间在床边轻轻的给季砚南擦拭因为忍耐而浸出的汗水。
季砚南看着这样温软的南宫滢锦,声音嘶哑的开口道:“辛苦你了。”
南宫滢锦听到这话,手顿了一下随后继续擦拭,没有得到回应的季砚南伸手抓住南宫滢锦的手,紧紧握住放至自己唇边,轻轻吻了上去。
没想到季砚南会这样做的南宫滢锦此时受惊般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却也没有将自己的手抽回,任由季砚南握着,自己却什么都没有说。
半小时后,南宫滢锦站起身,轻轻的拨开季砚南的手,将季砚南身上的银针悉数拔下。
而此时的季砚南已经累的睡着了。
南宫滢锦将被子给季砚南盖好,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挂在一旁后才走出房间,轻轻的带上门去厨房忙活了。
夜幕落下,狂风暴雨转为淅淅沥沥的小雨,整个天空依然阴沉沉的。南宫滢锦给南落打电话让其查今天季砚南的行程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随后便一直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
南宫滢锦想事情想的入神,压根没感觉到屋内有人在慢慢的接近自己,直到熟悉的雪莲气息将自己完全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