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竹鸢福了福身,也去忙了。
等两人走老远了,叶芷昔才坐在床边,看着面色苍白,气息却已经平稳的荣澈,沉沉的叹了口气。
你不是很厉害,怎么被人伤得这么重。
要不是有我,你这条命恐怕早就交代给阎王爷了。
叶芷昔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昏迷中的荣澈却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只觉得好聒噪,想好呵斥,却根本睁不开眼睛,也说不了话。
看着荣澈微微转动的眼球,叶芷昔怅然的笑了一声。
“别着急醒过来,再睡个两三天,不然有人会把你当怪物看。”
不久,墨白抓好了药,也带来了缝合的针线。
叶芷昔接过之后,就让墨白去煎药,至于带来的针线就随意的搁在旁边。
他的伤口早就处理好了,针线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罢了。
竹鸢也准备好了热水,叶芷昔简单清洗了一下给自己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才将墨白重新叫进营帐。
此时,外头的天已经黑了。
叶芷昔披散着头发坐在床边,目光痴痴的看着荣澈,像极了痴情守候重伤丈夫的妻子。
“王爷是怎么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