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什么的语气轻声道:“还真是……一模一样呢。”
和那个他曾为了演习给自己构筑的幻境。
开。真的非常开。
在接下来的两天半内,泉雅几乎始终没有远离过织田的附近。
虽然安德烈·纪德已死亡,但是因为世界线原本向的影响,织田没有完摆脱死亡笼罩的阴影。他不得不多加提防,待这回溯的三天过去后,新的现实才能彻底覆盖旧的现实。
情况是在第三天突然有了变化。
这天傍晚,太宰接到了织田的电话。电话中,织田语气有些急切:“……突然人就不见了,直到下午还好好的。”
“现在的他一定不会不辞别的。”
即便是太宰,面对如今不想被找到的泉雅,在寻人上也花费了些间。
终于,在地面上寻到了一点异常,太宰独自一人沿稀稀拉拉的新鲜血迹进了一处偏僻狭窄的小巷。
小巷的深处,阴影之中,有个身影正弯腰半伏在地面上,身体难以控制地微微颤抖,呼吸急促。
听见脚步声,泉雅戒备地一点点抬起头,一只手捂左侧的眼睛,血液正不断地在从指缝中滴落。
指缝下,漂亮的眼睛不再,取代之的是一片漆黑的深渊。
太宰此刻,一间做不出任何动作,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原来,代价不是没有,只是间还未到。
回流的间是三天。第三天,当新的现实完覆盖住旧的现实后,间才算被修正完毕,世界才算真正地开始继续运转。
世界开始继续运转的瞬间,就是天平两段达成平衡、等同地付出代价的刻。
*
泉雅醒来的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左眼的位置连带周围分范围内的神似乎都暂罢工了,奇怪的麻痹感屏蔽了大脑的一些感。抬手轻轻触碰坐半张脸,指肚下是绷带纱布的绵柔触感。
坐起来的瞬间,麻痹褪去一小半,眼底的疼痛和身体某处的疼痛同被唤醒,泉雅不禁呻`吟出声。
眼前,景象被挤压了般,视线变得狭窄。一间不太适应,但还是可以单透过右眼清晰地看见,这里是某个地下医院的单间。
应该是个足够隐蔽的地。没有窗户,几乎封闭的屋内点明晃晃的灯,不清楚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
门口,站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黑衣人,见他醒来,一言不发地离开房间,不久后,太宰迈沉稳的步伐了进来。
为了看清来人,还不太适应视野的泉雅不得不将整张脸转向门口的向。
“感觉还好吗?身体里的子弹已取出来了哦。”
到泉雅的床前,太宰的语气有些令人捉摸不定,“真亏你能带伤忍受整整两天半。”
闻言,泉雅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腹被绷带缠绕的位置,没有说话。
那三天里,必须要一刻不停地确保织田和大不会有任何危险,伤口的话只要不流血就行,其他可以延后处理。
“所以,这就是代价吗。”太宰注视泉雅的脸。
“……”默了默,泉雅没有直接回答,再次抬手抚上左眼的绷带,“原来如此,无效化吗。”
所以才在间回流后,还保留有那的记忆。
“你道的,不止这一件事吧。”还有他的身份。
太宰不动声色,旋即,不出错地开口了:“你指什么?除了异能力外的事情,我想想,是关于你其实正在东京某所宗教学校的事——”吗。
“无所谓。”泉雅淡淡地打断了他,“就算你道了也无所谓的。”
“……”
在太宰陷入沉默的间里,默默地透过床边医疗桌上的透明玻璃仪器观察自己被绷带缠绕住的大半张脸,即便道事实难以改变,泉雅右眼眼底的光依旧没有减弱一丝一毫。
就这么看玻璃中的自己,话锋一转,用平静的语气朝太宰道:“总觉得这样一来,我好像变得和你很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