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随手拾起一对纯金缧丝雕鸳鸯的簪子,比这原处插了进去。
徐弦月假作诚恳道:“多谢你今日告诉我这些,若不是你我恐怕要一辈子被蒙在鼓里。无论你是何居心,我都是该谢你的。”
“这两只全当谢礼。”
徐白榆见她如此有眼色,也不计较被她抽走的那只短钗,毕竟徐弦月赠她的,可比那只原本的昂贵了不知多少倍!
“不必言谢,你瞧,我就说此事与你密切相关,你那丫鬟竟是如此不懂眼色。”
“……”徐弦月捏着钗子不再说话。
徐白榆瞧她脸色难看的都快遮掩不住了,也不准备多留,抚着簪子下楼去了。
徐弦月望着她的背影,此情此景,何其熟悉!
估摸着徐白榆走后,徐弦月提着的那一口气终是泄了下来,抚着墙面走到门前,自内反插门板,力竭一般,缓缓坐回茶案前。
紧紧握着从徐白榆手中拔下的短钗,伏在桌案抿唇低泣。
她好像听见小蝉在门外焦急呼喊,问她怎么样,有没有事,她无心回应。
此刻,她想一个人待一会。
徐弦月独自伏在桌面上不知过了多久。
骤然听得门板暴力碎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