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啧了一声,“你也太不行了,以后每天出来练。”
“以后”二字说得好生随意,有那么一刻,她竟误解成了一种天长地久的东西。
他修长的指节在她颈子里探了探,汗涔涔的黏腻感她自己也觉着不太舒服,轻巧地往旁边一躲。他收回手,“出了一身汗,衣服裹在身上不难受?去洗澡。”他这种不容商榷的语气难得没让她逆反,而是顺从地回了自己房间。
疯了一场,再冲个澡,人有些神清气爽。再出来时,顾珩洲也换了身衣服。
她把两人换下来的衣物拿去洗衣房,趁着等待的时间问起他捐赠的事,他嘴上一带而过,似乎并不想在她面前张扬。
她撇撇嘴,心想新闻都满天飞了,还装低调呢,突发善心地看着他,“既然顾总这么有爱心,我也应该表示表示。”
他扬着眉,笑问:“你想怎么表示?”
“明天告诉你。”
他不言语,目光如炬,笑得似皎月般澄明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