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屋内转战到屋外,更能放开手脚,都想致对方于死地。
“上官墨染,你一介商人,为何要卷进这皇室的争斗之中。”明明,差一点他就抓到人了,却不曾想冒出来他这个程咬金。
本以为这声东击西的计谋,可以得逞,谁知道对方的反应会这般快,发现不对劲马上赶了过来。
相当于在自己的手里,抢下了夜倾舞。
“我该称呼你为殄夷国的大皇子拓跋凌云,还是该称呼你为天下第一楼的秦爷呢。”上官墨染衣袂翻飞,看似谪仙,出手却一点也不含糊。
“你究竟是谁?怎会得知此事?”对方看着他的眸光,变得怪异了起来。
上官墨染轻笑了下,“本来我还在怀疑,但刚刚在你的人身上找到了答案。”
“哦!破绽在何处。”两人一来一往着,出手却狠戾霸道。
“你不该让你的人,穿着第一楼的服饰,却用着殄夷国的武器。”上官墨染躲过了对方的攻击,身子翩然而去,却又宛如老鹰般俯冲而下,直击对方的命门。
但拓跋凌云反应也快,就地一滚,马上给予反击。
夜倾舞在旁,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生怕打扰到了上官墨染。
“都说上官公子光风霁月,却不曾想也会做出些让人不耻的行径来。”躲过了一劫的拓跋凌云,气恼地咬牙切齿着。
因为他差点着了对方的道,被一个毛头小子污了他一世英名。
“秦爷倒是自称是老好人,可怎么也干起了这杀人越货的勾当。”上官墨染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控诉,而有所保留,相反,他出招更加凛冽了起来。
因为他看到了夜倾舞的害怕,所以必须速战速决才行,可不能吓着了她。
本来,她就因为大婚将近而紧张,若是再受到惊吓生病了,那会影响到两人的婚期。
“驸马并不只是在夜盛国可以做,我殄夷国的公主也不差,上官公子何不考虑考虑。”拓跋凌云心生了要把他劝服的想法,像对方这样有能力的人,若是能为自己所用,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上官墨染冷嗤一笑,“抱歉,我没有回收垃圾的嗜好。”
“你,放肆。”拓跋凌云瞬间被激怒,两人的身影飘忽不停,让人看着眼花缭乱。
“在我的地盘说我放肆,果然是野蛮人的行径。”上官墨染说着,把内力凝聚于掌心,狠狠的劈了出去。
拓跋凌云试图抵挡,但却无法与其抗衡,往后退了几步,然后纵身离开。
而上官墨染也没有去追,只是快步走向了夜倾舞,在她含泪的目光注视下急急问道:“刚可有受伤。”
在他过来之前,不确定她是否有被伤着,所以才让他放弃了去追拓跋凌云,而是返回来关心她。
夜倾舞摇头,“没有,倒是你,被伤着了。”
眼泪,啪嗒的掉下,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般没用,什么也帮不了他,只能靠他来保护。
“不小心被刺拉了下,没事的,你别哭。”上官墨染想要伸手去给她擦眼泪,但一看到手上的血,便又收了回来。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让你陷入危险之中。”夜倾舞很是愧疚,若是没有自己,他又岂会遭受这些。
上官墨染皱眉,“我们是一体的,所以不存在连累,也别试图让我们的关系变得生疏起来。”
“可是……”夜倾舞一想到刚刚的危险,便不由得心情激动。
“没有可是,相信我,一定会没事的。”说完,轻抱了下她,这才看向了一旁的沉霜,“今天很不错,我先帮你清理伤口。”
沉霜赶紧摇头,“不用麻烦驸马,属下一会找府医包扎一下便可。”
“若是以往,我便随了你的心愿,但这次不行,明日公主便要回宫,你需护她周全,府医没有我这么好的医术。”上官墨染对这一点,很是坚持。
“公……公主。”沉霜不安地看着夜倾舞,这可是她的驸马,她生怕会……
“听驸马的,他跟皇嫂一样,都是神医的徒弟。”夜倾舞这会正在担心着他们的伤势,也就不存在着男女之间应该避讳的想法。
秋梨也在旁边附和,“对啊沉霜姐,你流了好多的血,赶紧让驸马帮你处理伤口。”
“那么,劳烦驸马了。”沉霜咬了咬唇,幸好她的伤口,都不在隐秘之处,否则……
上官墨染先给她吃了颗药,又给夜倾舞吃了一颗,还不忘跟她解释一下,“不苦,安神的。”
虽然没有冷落汐的现代化缝合器,但上官墨染缝合起伤口来,一点也不含糊,动作娴熟到宛如行云流水一般。
夜倾舞在旁,一直有偷偷的看他,因为他也受伤了,手臂上的白衣,已经被染红。
所以在想着什么时候能好,这样她就可以帮他看伤口了。
不对,她也不会医术啊!所以,她应该让秋梨马上进宫请太医才对。
“那个,秋梨,拿我令牌进宫,把沈御医给请过来。”夜倾舞知道,上官墨染再厉害,也不能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
“不用,一会你帮我弄。”上官墨染头也不抬地道,在落下最后一针之时,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