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赫,现在嫂子没事,要不我们去找一下暖晨,问问嫂子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提离婚了。”
黎桉赫猛的坐起身,再次抓住安向北的肩膀。
“你继续查,直到找到她为止,我去找大姐。”
黎桉赫没给安向北说上一句话的机会,就离开了办公室。
“黎氏的工作怎么办?”
办公室无人回应,现在不是提工作的好时机。
黎桉赫来到北城大酒店,径直走到童暖晨的房间门口。
童暖晨昨天值夜班,四点的时候才下班,对于童暖晚的事情一无所知。
哐哐哐,黎桉赫一阵猛敲门,木头的门板都弯了几度。
童暖晨以为地震了,慌忙坐起身,打开房门。
“桉赫,你怎么来了?”
黎桉赫现在也顾不得什么绅士风度,直接闯了进去,四处查看了一番,发现没有童暖晚的身影,才坐到沙发上。
“桉赫,你怎么了?”
“晚晚呢?”
“晚晚不应该和你在一起吗?”
“晚晚,不见了。”
“什么叫做不见了?你们昨晚不是一起参加了宴会,之后没有回家吗?”
黎桉赫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童暖晨。
童暖晨瘫坐在沙发上,紧锁眉头,一脸的焦急。
“她都多大了,还玩离家出走的游戏。”
“大姐,都是我的错,你告诉我,晚晚在哪里好吗?有什么事等我找了她再说。”
“桉赫,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那她以前离家出走,都会去哪里?”
“晚晚不开心的时候,的确会离家出走,但是离家出走的地方无非就是村里面,没走过太远,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
黎桉赫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在他看来不就是在宴会上摔倒吗?无足轻重的事,不至于离家出走。
“应该就是因为这件事。”
“摔倒?”
“晚晚和我说过不止一次,在黎家,她每天要学习看账本,要学习各种礼仪,还要认识各种人的脸,她觉得自己很累。我也劝过她,适当的给自己放松一下。但是她的神经总是绷得很紧,我以为经过宴会之后,她看到了自己的成就,应该就会释怀,没想到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大姐,这些东西很简单的。而且她不想学,可以不学的。”
“桉赫,你太不了解晚晚了。晚晚是个善于隐藏自己的女孩,可能……”可能因为她自己也可以感应到她是个孤儿。
“以前在家的时候,晚晚的学习一般,但是特别怕爸妈会对她失望,她总是努力学习。后来来了北城上大学,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