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馨决定就让韩香兰在庄子上先待一段时间,她还让人准备了一些衣服首饰送去庄子上给她。
那些衣服首饰都不算是多好的东西,可是用来蛊惑韩香兰已经足够了
她就是要一步一步慢慢的用这些糖衣炮弹来养大她的心,等到时机成熟后把她带到侯府里来看看,她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好日子。
韩香兰收到那些衣服和首饰后,立马开始穿戴了起来。
她也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看见这些以前连见都没见过的衣服首饰怎么可能不动心。
而且她也问过来给她送东西的人,知道赵婉馨已经开始追查了,所以就彻底放下心来了!
很快到了开祠堂的日子,族长特意让他的大儿子来请赵婉馨。
赵婉馨一点也不慌,不过就是一群老顽固罢了,他们若是好好说话,那自己自然也会给他们留些脸面。
他们若是想仗着人多辈分大对自己颐指气使,那自己也不会和他们客气。
赵婉馨来到祠堂的时候,沈家其他人都已经在里面等着她了。
沈长枫率先发难,他看着姗姗来迟的赵婉馨说道:“我说侄媳妇,你来的也太晚了吧,让我们一群长辈在这等你,像话吗?”
赵婉馨嗤笑一声说道:“二叔,这侯府里那么多事等着我处理。还有一堆人等着我来养活,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天天那么悠闲,坐在家里赏花逗鸟不事生产吗?”
沈长枫听到这话,立马气的拍案而起,指着赵婉馨说道:“我可是你的长辈,你竟敢如此和我说话!”
接着他就对祠堂里的其他沈氏族人诉苦:“各位叔公,你们都看到了吧,赵婉馨她简直就是目无尊长呀!”
一个族老说道:“宗妇,你当着我们的面都敢如此无理吗?”
赵婉馨坐在椅子上,转头看向他问道:“我说的有错吗?难道你们诸位的衣食住行不是从侯府的公账里出的吗?我若是不好好打理侯府的生意,你们还能坐在这里指责我吗?”
一群老不死的蛀虫,除了一天到晚摆臭架子还能干什么!
族长见马上就要闹起来了,连忙说道:“好了,我们今天开祠堂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斗嘴的,还是说正事吧!”
再吵下去只怕是要翻脸了,到时候谁的脸面都不好看。
沈明源的父亲沈长檀说道:“二叔说的有理,今天开祠堂的目的是为了我们沈家以后的前程,可不是为了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差点被沈长枫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把最重要的事都给忘了。
一个族老说道:“宗妇,听说林东去通文馆读书的事,是你去找岑馆长通融的。既然你和岑馆长交好,不如和他说说把明源和林安也一并送去通文馆求学吧。”
赵婉馨嗤笑一声说道:“叔公这话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只不过是个贱籍商户之女,哪有那么大的面子呀!”
“何况,林东是我的庶子,他喊我一声母亲,我自然该为他的前程打算。可是十二弟还有林安和我们大房有什么关系呢?他们的父母都健在,哪里轮得到我一个外人替他们谋划前程。”
别以为自己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不过就是想借着这次的事给自己的孩子谋后路。
只要这次自己松口了,那以后沈氏所有的子弟要去通文馆求学都会变成她的责任,凭什么?
沈氏族人没想到赵婉馨居然那么不给面子,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了。
沈长檀说道:“宗妇,你是我们沈氏宗妇,为沈氏族人谋前程本就是你该做的事!”
赵婉馨冷笑着说道:“我竟不知原来沈氏的男人都死绝了,居然要靠我一个弱质女流去帮你们谋划前程,真是亏你说的出口!”
赵婉馨这话说的有些过了,族长立马说道:“侄孙媳妇,话不要说的太难听了!”
赵婉馨看着他说道:“嫌我说话难听,那你们倒是别尽做一些不要脸的事呀。族长,人必自辱而后遭人辱之!”
接着她起身看打量了一圈沈氏族人,奚落道:“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如果我出面去找岑馆长求情帮你们把孩子送去通文馆的事传出去了,京城的那些世家大族还有平民百姓该如何想你们呢?到时候他们该不会说堂堂永平侯府,离开了女人就没法活了吧!”
沈长枫听后呵斥道:“赵婉馨,你是疯了吗?”
赵婉馨冷笑着说道:“二叔,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十年前永平侯府生死存亡之际就是靠我的百万陪嫁才渡过难关的,如今你们有让我去为你们的儿孙谋前程,那不就等于告诉京城所有人,永平侯府离开我赵婉馨就是一个空壳了吗?”
“这要是传到不知情的人耳朵里,没准他们会以为这永平侯府的男人都死绝了呢!”
一个沈氏族人听到这话忍不住了直接起身指着赵婉馨说道:“赵婉馨,你不要以为自己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如果当年不是因为我们永平侯府遭了难,就凭你这贱籍商户之女,连踏进我们侯府的资格都没有!”
赵婉馨不怒反笑,说道:“你既然那么有骨气,当初老侯爷去扬州提亲的时候,你怎么不以死明志呀?何况据我所知,当初永平侯府不是拿不出这笔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