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死?”
老头痴痴抬头:“我不想死。”
潘森果断摇头:“不行,你必须死。”
“为什么?我可以给你……”
“你不死我心里膈应。”
老头看了看壁炉,又看了看被子弹打爆大半的玻璃墙,心痛地缩成一团:
“不疼就行。警察会来收尸,麻烦您帮我把手拿过来,我怕他们弄掉了,那些孩子会把我领回去埋掉的。”
潘森仔细想了想,走到柜台抽出一把餐刀,横至老头太阳穴。
老头眼神充满眷念,闭上眼用尽全身力气重重点了点头。
呲~
餐刀瞬间刺穿颞骨,一搅一出,脑神经直接破坏,痛感都来不及反馈便已失去意识。
事到最后,又是只剩潘森一个活口。
他叼着烟踢碎残留的玻璃墙,迈出咖啡厅,将枪刀收进装备栏,拨通了阿布托的电话。
“将军!”
“你那有什么消息吗。”
“这片区域归属五月广场,首领叫埃尔雷·赞巴达,目前位置不明,但我们得知毒贩明天下午两点会在圣多明哥教堂汇合……”
“好了我知道了,就这样。”
信息一样,潘森不由皱眉,这狗毒贩藏得还挺深。
可闹成这样,毒贩们还会来吗?
潘森不知道,他看了周围一圈,掏出雷明顿打爆了偷窥的几双眼睛,找了家三星酒店开房,等待明天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