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鼻青脸肿,画到画上岂不是让人笑话?
还怎么跟乡亲父老炫耀?这五两银子不是白花了?
马上跑过去,忸怩着身子,冲周文霁笑得谄媚又讨好,“宫廷最好的画师周大人,能不能帮我画漂亮一些,身上脸上那些不好看的别画,还有帮我的头发也画好一些?”
“这个……”周文霁盯着这张淤肿难分的脸,支支吾吾的不知说什么好。
他只想着赶紧完成这四幅画,没想到这人还要求多多。
闲得发慌的朱厚照闻言,顿时眸光一亮,看,他又寻到收钱的机会了。
“自然可以,”他笑着说,“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适当的加点钱便是。”
本来还高兴着的陈老板,嘴角一抽,“怎么还要加钱?”
“美化图画自然考画师功力,不是一般画师能行,宫中最好的画师技艺精湛,画像真实,能达到你的要求,别处难寻,机会难得,钱也不多加,就加五两银子。”
朱厚照笑容明亮,为了收钱,难得有耐性地解释,不,应该是糊弄。
陈老板差点吐血而亡。一张画突然变成了两张画的钱?
要多掏五两银子,完全超出预算,他痛,心痛,头痛,胃痛,全身痛,像被千万条虫子撕咬啃噬那般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