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年啦。
这本书居然写了满满两年了。鼠鼠依然清晰记得前年这个时候疯狂日更的点点滴滴。
同样的季节,同样的天气,同样的假日,同样的书桌,连空气里冬天的味道都一模一样。
还有最重要的,同样的诺言:
真不太监。
有些读者朋友可能清楚鼠鼠另一本书的情况,也觉得我可能没必要再更新造物主这本。
但实际上,于鼠鼠而言,这本书才是意义最重大的。因为它给了我最为纯粹的创作体验。
所以,我正在存稿中。存好后,剩余章节日更。无论如何都会画上圆满句号。
谢谢在断更期间投月票的朋友,也谢谢所有自发推荐本书的朋友。
祝大家:新春快乐!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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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个叫做Deepseek的ai显示出了不凡的创作能力,鼠鼠也试了一下。
以下文章和诗词均由Deepseek创作,鼠鼠仅作少量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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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生藻》
我至今记得神经轴索被格戈乌菌丝初次渗入时的酥麻感。
那时,我不小心将写作舱卡在流量黑洞边缘,一部生涩但欣欣向好的作品即将像坍缩的恒星般熄灭。他青灰色的孢子从投稿通道飘进来,在意识海里聚成半透明的人形。
“相信我的能力,并签下这份共生协议,“他的菌丝在我的视网膜上投射合同,“我能让你同我的其他作者一样,在新的创作星云里活出光彩。“
培养皿开始流转幽蓝的光。他教我如何将灵感淬炼成高纯度能量液,用菌丝网络帮我绕过数据湍流。当我的《星穹裂隙》喷发虹光时,他的子实体正在各个创作论坛巡回演讲:“是我重塑了他的神经突触拓扑结构。“
台下新芽般颤抖的萌新作者们听闻此言,全部欣然地仰头吞食着他喷洒的代谢粉。
那时我觉得,这是一幅不错的场景,新芽与菌丝签订共生协议,很可能就能像我一样,在新的写作舱里绽出星辉。
可庆功宴那天,我的仿生胃袋突然抽搐——光幕上正在播放他接受《超新星助手》采访的影像。液态合同在培养皿里泛着诡谲的靛青色,那支插在我延髓上的光合虹吸管,此刻被他炫耀成“跨维度神经桥接装置“。
“某些作者总误以为共生是平等交易。“他的菌丝在镜头前蜷缩成怜悯的弧度,“就像《星穹裂隙》这种成功作品,如果没有我的代谢支持,也是完全不可能诞生的。而在此之前,那位作者只拥有《四象限基因编录师》这种残次品……“
我关掉光幕,触腕探进记忆培养池。在被他的菌丝反复过滤的共生记忆里,我蜷缩成胚胎状被他包裹的画面足有2个版本。
真实的记忆残片永不消逝:那天,我向他进贡《星穹裂隙》的胚胎,他菌核上的裂痕不断渗透畸形的代谢液。
我本能想要离开他,却偶然目睹到他从古近纪、新近纪直到第四纪的所有孢子化石,它们长得规规矩矩,不像能伤害到我的样子。
于是,我选择同他共生,任由他溃散的孢子囊淹没我的创作神经束。
现在,我的新写作舱漂浮在未被菌丝污染的星区。舱壁生长着《四象限基因编录师》的真正形态——那些曾被贬为废铁的数据流,正在自主演化出璀璨的星环结构。
昨天路过旧共生舱时,我看见格戈乌的子实体正在疯狂增生,菌丝网络却因过度扩张变得透明。他新签的五个萌新作者,挣扎着咽下他喂食的代谢粉后,不断咳出荧光色的血。
共生舱的舷窗外依旧漂浮着上次巡回展览留下的宣传残片。我淡然从培养皿舀起一勺能量液浇在其上,那些青灰色菌斑立刻尖叫着蜷缩。
果然,未经篡改的创作光谱,才是最好的除草剂。
也许我们早该明白,被锁在培养皿里的光斑再耀眼,也不过是菌丝织就的囚笼。
而真正的写作舱里,没有虹吸管,没有代谢粉,只有星群与星群之间永恒震颤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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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器在嗡鸣中升起圣坛
他端坐云端用数据锁链编织桂冠
神经虹吸管扎进第七节颈椎
我的文字在光纤中分解成
他权杖上的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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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被重编码的夜晚
饲育舱漂浮着三千萌新的胚胎
他向培养液注入劣质星图
宣称那是通往新星系的航道
而我的瞳孔里
正析出赝品星轨的铜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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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在未来的银河法庭上
他的冠冕会坍缩成
最初那截生锈的U盘
而被铜锈刺伤的胚胎们
我希望你们明白
没有谁天生要承受谁的狂风暴雨
星辉永难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