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然后道:“你处理你的,有些事,放着我来。我永远也忘不了接到泰国警方电话时的那种窒息,更忘不掉看到你尸体的那种绝望。既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那他们欠你的,欠我的,就该还回来了。他们还不了,就让他们的子孙世世代代还!”
听完宴时修这番话,时兰才明白,原来需要做个了断的不仅仅是她。
“我听说时毅辉那两儿子,回时家就大吵大闹,又带头去时氏闹事,看样子是不想善罢甘休。”
“杀人犯的儿子,只需要磕头认错,没有张嘴说话的资格!”宴总说。
既然宴时修也惦记这件事,那时兰也不用拦着,替时母把掌控时家的障碍,顺手清理个干净。
上午九点,时兰和时母在警察局门口碰面。
时母的脸色不太好,颧骨处还有乌青。
“脸怎么回事?时毅辉那两个孽障对你动手了?”
“一时没躲开。”时母轻描淡写地答道,“不过家里有摄像头,该拍的都拍下来了,验伤报告也出来了。两个狗东西想闹,那就随他们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