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出口罩来戴上:“满意了吗?而且,我戴婚戒了。”
时兰想到这是国外,于是,也将自己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婚戒,取下来戴上。
“宴时修,去年除夕,我们怎么过的?”
“我一个人过的。”宴时修握着她的手说,“你不让宴家人过来拜年,也不让我去给时家人拜年,留我一个人在家,自己彻夜未归。”
时兰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嗷,进警察局了。”时兰轻描淡写地说道。
“嗯?”
“我把时家的败家子打了一顿,他报警了。”时兰说。
事实上,是因为那败家子当着时兰的面,说宴时修吃软饭,时大小姐直接巴掌伺候,当着时家的长辈,把人打乖了才停手。
宴时修安静了几秒,忽然猜测:“为了我?”
时兰没否认,过去那么久的事情忽然被翻出来,感觉有点奇怪。所以,她问:“因为我没回家,你以为我出去鬼混了?”
“倒不至于,只是,对你有期待,所以也会失望。”
时兰笑了起来:“这样说起来,我们可以回酒店,先翻个旧账?”
“你还为别人打过架吗?”宴时修继续问。
“你当我保镖吃素的?”时兰没好气地说,“没有谁值得我亲自动手,那天,是那傻缺嘴太欠了,没忍住。”
“那你第二天回来,为什么都不说?”
“我回家就看到你气压低了好几度,你觉得我怎么开口?难道我要凑上去,嗨,宴时修,昨晚我为你打架了,我酷吗?”
宴时修听完,一把将她抱住:“我现在很后悔,我为什么没能早点放下自尊心。”
时家的三年,是宴时修最煎熬的三年。
宴家人让他绝望,时家人让他窒息,但是,他始终在时兰的身上系着希望。
那种带着期望,却又看不到希望的生活,才最磨人心。
“那时候我不懂爱。”时兰反抱住他,“如果我懂,就可以让你早点感受,被人爱着的好。”
两人在伦敦的街头拥抱,也亲吻,直到时兰的手机铃声响起,提醒她有短消息。
时兰拿出手机一看,是安様小混蛋发来的微信:“姐,我不嘴硬了,其实,我多想明天陪你过除夕啊,你不知道,今天我回宿舍的时候,发现有人跟踪我,我还摔到腿了,明天晚上,都没办法上台跳舞,改唱歌了。”
看到这句话,时兰忽然就想到了连寅生。
她和宴时修现在都不在国内,也不知道这个变态,会不会拿小混蛋开刀。
所以,她给霍昭打了一个电话:“有时间,保护下小混蛋,他被人盯上了。”
“好。”霍昭回答。
“如果不想见他,就偷偷跟着。”
“我有分寸。”霍昭说道。
时兰挂了电话,看向宴时修,并道:“宴叔叔,看来有些人,得尽早解决。”
“我们回国。”宴时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