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兰将宴时修抱得更紧,“宴时修,你心思比我细腻,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为什么宴父如此贪得无厌,却一直守着这个秘密,谁也没有告诉。这不是他的处事风格,他应该是绑架你、胁迫你、让你不得不对他报恩,但是他没有这么做,原因很简单,二十八年前,有故事。”
说到此,宴时修的身体,明显有些僵硬。
时兰感受到了,绕去他面前,蹲在他腿边,继续说:“面对它,好吗?”
宴时修微微转身,将时兰拽到了自己的腿上,说:“嗯。”
“风里雨里,我们夫妻同甘共苦,一条心,一条命。”
宴时修听完,紧紧地抱着时兰,笑道:“像歃血为盟的结义兄弟。”
时兰拍拍自己的胸膛,说:“放心,大佬保护你,你继续工作,等你情绪好点了,我再回去开会。”
“你去吧……”宴时修凑近时兰,在她额头一吻,“宴哥哥会听你的话,不为不值得的人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