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是不是特别想拦着我啊?”
宴时修拽着她白皙的脚踝,说:“嗯,特别想,特别想把你抓回来,腿打断。”
时兰静静地坐着,任由他抱着,好半响,才说:“钝痛少点了吗?”
这次,宴时修没动,时兰从他怀里挣脱了出去,反抱着他,说:“你怎么这么能忍呢?”
客厅里开着空调很凉,但宴时修的身体更凉。
时兰甚至可以想象,他是抱着什么样的一种心情,回家寻找他唯一的一丝温暖。
两人拥抱了半响,宴时修拍了拍时兰的手臂,说:“你先睡。”
“我陪你去。”时兰说道,“我要留在你身边。”
宴时修摸了摸她的头发,带着换了衣服的时兰出门了,直奔宴父所在的医院。
得益于双时的安排,此时宴父在十分安静的私立医院。
宴母坐在床边伺候他,并劝他:“你已经一把年纪了,早该退休了,不要再和儿子去争抢了。”